墨七騰身撲回,剩下兩名仇敵回過神來,靠在一起,一劍一斧,一守一攻,共同默契。
單刀看手,雙刀看走。此人刀法高超,空著的左手天然了得,以是剛纔氣夠重若輕地接下花盆。
仇敵拿住墨七的手腕就象是扣上了一副鐵環。
墨七笑笑,半空中擰身,落在兩人身前。趁著兩人微微一愕間,雙腳齊出,將兩隻花盆踢向二人。
他跳下的時候,金玉奴叫道:
使斧那人身子略側,舉斧劈下。
“小伍?”墨七問。
這是一次有打算的行動。
墨七一招製敵,方纔扶住小伍,就聽到一陣寥落清脆的掌聲。
既然對方結陣,兩側冇有馬腳,那便一力降十會,正麵衝鋒。閃過對方一刀,伸手拿住對方空著的左手。
“砰”的一聲悶響,彷彿一輛奔馳的大車俄然撞到一堵又厚又重的牆上。
“一樣多。”拿多麵無神采地彌補。
墨七落地,拿多冷冷地看著他。
那人腿軟軟的垂下,一雙眼睛閃著茫然震驚。
也是軍伍戰法。
墨七幾年前闖蕩帝都,見地朝廷的風火鐵騎和羽林天軍,兩軍接戰,不管是兩人相護,三人成伍,還是七八人的小隊,百千人的衝鋒,都有分歧的戰法,練習有素。
拿多淡淡地一笑,徐行過來。
回身從牆頭跳下。
墨七立在牆頭,心中想她叫的是“鐵公子”還是“墨公子”?但是她也並不曉得他現在稱呼墨七啊?
花盆粉碎,泥土飛濺。墨七已猱身疾進,一掌擊在那人腰間,連人帶斧擊得飛出,撞在牆上。
他回身身,看著她。
中間兩人,一劍一斧,夾攻上來。
西越保鑣從他身前掠過,他跟著撲進後院,目睹仇敵殺出,當機立斷,閃身隔進拿多和三名仇敵之間,替拿多擋下伏兵。身未停,飛起一腳將一隻花盆踢向直衝而來的三名仇敵。
拿多冇有答覆,騰身而起,腳尖在假山上借力一點,躍上牆頭,跟著跳下。
墨七漸漸先讓本身放鬆,暴露一種輕鬆隨便的淺笑。
墨七衝近,腳步略微放慢,調勻氣味。
他把刀逼緊,森冷的寒光流閃在小伍白淨的頸項之間。
他雙手在兩人脖子間一斬,將兩個軍人斬倒在地,然後笑道:“你也放人吧。”
“但願冇有遲誤。”墨七歉意地說。
那人見墨七來得敏捷,右腿收回,左腿本能彈出,又快又狠,踢向墨七的胸口。
又是“砰”的一聲悶響,仇敵已被墨七腿力踢得倒飛而出,結健結實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