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爾虞我詐[第1頁/共17頁]

鄭昭是五羊城主的使者!這又讓我大感不測。這時,鄭昭當初和我說的話在我腦中轉來轉去,漫無眉目。鄭昭,五羊城主,共和軍,另有白薇紫蓼姐妹,她們到底有甚麼乾係?

掉落山穀了?我皺了皺眉,道:“我去看看。”

我剛要出去時,文侯俄然叫住我道:“楚將軍,你保舉的阿誰做對準器的門生,真的有效麼?”

“本來連文武二侯的府兵,帝都駐軍共有十三萬,二太子帶走兩萬聲援東平城後,城中就隻剩了一萬多了。”

文侯有點憤怒地說:“東門和南門我都已派了人了,這兩人若真有讀心術,那他們必然不會再從東南兩門走。”

我搖了點頭,道:“先歸去再說吧。”

現在明顯是我為俎上魚肉,他隨時都可殺我,但他這般放過我,說的倒象是告饒的話,我也不知他的話中有甚麼深意。

鄭昭看了看曹聞道。當初他隨陸經漁返來,和曹聞道大抵有一麵之交,但現在曹聞道抿著嘴一聲不吭,象是又不熟諳他了。鄭昭臉上白了又紅,道:“楚,你想把我如何樣?”俄然他驚叫道:“彆把我帶到文侯邊上,求求你了!”

我的身材雖不能動,但卻仍然能想。我咬緊牙關,冒死與那無形的巨力相抗,但這股力道象是不斷打來,直如狂潮怒濤,我的手指剛彎得一彎,便又動不了了。

好短長的劍術!我心底一寒,硬生生地站住,手中的刀在麵前一擋,耳中隻聽得“叮叮”的聲音不竭。我邊擋邊退,隻覺那劍光象是無形有質的一整片,又無孔不入,固然那人躍起在空中時隻是短短一刻,但這短短一刻間,他刺出了足足二三十劍,我本來想一股作氣衝上前,但被他這一陣暴風驟雨般的一陣進犯,頓時銳氣大挫,連退了五六步,明知他的劍不能及遠,現在攻不到我跟前,但心頭還是一陣狂跳,象是剛從極高處下來普通。

長槍及遠不能及近,一旦被他近身,那這兩個兵士就傷害了。我這時已然站穩,咬了咬牙,也不顧心頭猶存懼意,猛地又衝了上去,百辟刀重新脫手“叮”的一聲,那人的劍被我擋開一邊。

這一裡路快馬用不了一會,我們趕到那邊時,路上自已見不到一小我影。我號令每人都紮個火把,分一半人上馬,由曹聞道帶領向南邊成半圓形搜刮,我站在路上,和剩下這二十多人守著,等那些人稟報。

他恰是那剛纔向文侯府稟報的阿誰軍官。文侯的府軍原有一萬,武侯南征,借去了兩千作為中軍鐵壁營的骨乾。鐵壁營統製傅明臣最後是與柴勝相一同戰死的,兩千文侯府府兵大抵一個也冇能返來,現在文侯麾下隻剩了八千人。但這八千人都是文侯百裡挑一挑出的精兵強將,又是他親身練習,素有“第二鐵刃山”的稱呼,到底有多強,由傅明臣便可想而知。但是這個軍官走得吃緊忙忙,大失文侯府軍的水準。莫非出了甚麼大事麼?等這軍官一出門,我不由轉頭看了看議事廳,廳上那塊“文以載道”的匾額還模糊能看清,內裡卻冇有甚麼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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