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隻不過碰到一些古怪的事情?”
冷哼一聲,墨長風再也不想看到麵前這偷奸耍滑不思進取且滿口謊話之人,回身向著後院走去。
墨長風聽到墨玄的呼喊,回過神來昂首看向墨玄,雙眼當中無悲無喜一片安靜,顯是對墨玄已經絕望透頂。
雖說以墨玄現在的修為,即便是對上入道境四五重天修為之人也能夠輕鬆完虐對方,但這類事情說出來,不要說是旁人,就連幾日之前的墨玄也是決然冇法信賴。更何況,三月以後的族中成人禮試煉講求的是小我的修為而不是戰力。
“本來你也聽到了?我還覺得是我聽錯了呢?”
墨玄站在原地,看著負氣而去的墨長風,心頭除了一絲對那本身影象中男人的慚愧以外,另有深深的憋屈,本身明顯修為有所精進,為何墨長風連一絲解釋的機遇都不給本身?莫非本身在墨長風眼中就是如此下作不堪之人?
“哦?”聽到墨玄的話,墨長風也是一愣,隨即似是有了幾分興趣,道:“甚麼古怪的事情?”
說到前麵,墨長風話語當中表示出的氣憤讓在場的墨家之人均是噤若寒蟬,一時候,諾達一個墨家天井當中落針可聞。
“二哥,你剛纔聽到甚麼了嗎?是不是我聽錯了,墨玄阿誰廢料竟然開口向家主應戰?”
當下,墨玄熱血上頭,也不知那裡平空而來的一絲勇氣,硬著頭皮對墨長風拜彆的背影大聲道:“家主請留步,墨玄想請家主指導指導修為,是以大膽,向家主收迴應戰!”
墨玄看到墨長風眼中神情,當下心臟一抽,曾多少時,本身在另一個男人眼中也是看到過這般神情,當下硬著頭皮道:“父親,孩兒這些日子倒是在屋中苦修。”
墨玄雙手抱拳一躬到地,雖說這十數年來這個稱呼早已叫了不知多少遍,但唯獨此次,墨玄卻叫的前所未有的慎重,因為他叫的,可不但是麵前墨長風這個父親。
“嘖嘖,二哥你說,這個廢推測底是受了甚麼刺激,竟然如此自暴自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