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墨雲彷彿是想起來甚麼,從懷裡取出一個繡著雲紋的荷包,放在了墨影的枕邊。

“你倒睡得香。莫非你就不曉得疼嗎?你不說我也曉得,此次少爺受傷,你定然把任務全都攬在了本身身上。”

鐘離月用帕子拭去了將近溢位的淚水,深呼吸了幾下穩定了心神,方緩緩道:“傾塵怕是要死了,我救不了他了……”

墨雲瞠目結舌地聽完墨傾塵那難以置信的古怪出身,半天冇緩過神來。

頓了頓,墨雲又道:“哥哥此主要去很遠很遠的處所,也不曉得能不能返來,聽旁人說,阿誰傾世少爺很不好服侍,你今後要多加謹慎。”

見到墨雲出去,兩個仆人很識相地退了出去。

正在伉儷倆愁眉不展之際,門外俄然傳來了一道熟諳的聲音。

“冇端方!家法白受了?”墨敵國不滿地斥責道。

“甚麼?”

鐘離月回眸望了一眼溫馨地躺在床榻之上、哺育了九年多的兒子,幽幽地歎道:“事到現在,要救傾塵就隻要一個彆例了。”

墨敵國從地脈深處取迴天賦圖,鐘離月將天賦圖展開,一道白光溫和地照在墨傾塵身上。

“本來墨影不受傷的話,倒是最合適的人選。他武功極好,又妥當細心,應當會不負所托。”鐘離月感喟著搖了點頭,“但是以現在的環境來看,他一個月以內能規複就算不錯了。”

墨雲天然曉得鐘離月的意義,沉聲道:“如果少爺死了,墨雲毫不獨活。”

“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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