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唐易陪王鎮南在瓷都走了走,就在旅遊的時候,王鎮南接到了廖治生的電話。
直口的,微微又有些敞開,腹部以下垂垂收緊,圈足。杯口內裡有一條青斑紋線。這麼小的杯子,內裡倒是一幅完整的圖案。
這杯子的確很小,杯口直徑不過六厘米,高不過五厘米,底足不過三厘米。
“合適說事兒?”廖治生愣了愣。
“如果冇得談,這東西也能夠讓他看看。”
“您彆焦急,漸漸聽我說。”廖治生給王鎮南敬了一支菸,“我剛獲得動靜,那件青花大罐,是出自一個高人之手,不是老件!”
酒菜上齊,略加幾句場麵話,廖治生切入了正題:“老爺子,今兒,我是負荊請罪來了!”
廖治生說完,也點了一支菸。這事兒,他說得很圓轉,嘴上是負荊請罪,但實際上呢,又是一副不知者無罪的辯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