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首要的是,袁青花他好這口兒啊,看來能討個好代價了。
行裡人之間,對這類隨身的小件兒,特彆喜好交換,冇有藏著掖著的。當然了,大件兒重器,那也都是捂得很嚴實。
“您說的是。不過,如果加個款兒,不要說是仿明的款兒了,就是加個北慶堂良朋堂之類的,那可就不是這個價兒了!”毛逐天然曉得袁青花的意義,張口道:“這東西,我們是十五萬來的,您是裡手,二十萬拿走。”
“唐老闆是裡手,我也是這麼想的,最後咬牙這麼收了。以是啊,這牌子名義上是搭頭兒,但相稱於我出了很多錢呢!”袁青花道。
“袁老闆,如許,貨賣與識家,我先撂個底兒,這東西我給您留幾天都行。可您多少再添點兒,好讓閣寶多能支撐去不是?”唐易心想,這筆筒既然來了就走,冇遲誤時候,十萬還算能夠,隻要袁青花加個一萬兩萬的,給他算了。
“嗐,我那店位置不比唐老闆,今兒還冇開張呢!冇贏利,反而想開費錢了!”袁青花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