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留下電話地點以後,直接把這支諸葛筆放到了桌上,“這筆先放在你這裡,你再細心看看,一萬塊不是小數,彆出甚麼差池,去我家的時候帶上就行…”
“白叟家,說句不入耳的話,我奉告你這是諸葛筆,本來是想明著壓價的。但是你賣的,畢竟是祖上的東西,又是文房裡的東西,合我的胃口。罷了,我就不壓價了。”唐易介麵說道:
“這······”白叟彷彿有些拿捏不定了。
白叟耐煩聽完,也擺了擺手,“小老闆,你也不消安撫我了。如許吧,你先跟我去看看家裡的那幾樣東西,然後你再決定買不買這支筆,如果真的是古玩珍品,能讓你賞識得滿足歡暢,我再收你兩萬塊不遲。”
“不對啊…”
唐易微微點頭,走到了桌子邊上,啜了一口茶,又拿起這支羊毫看了起來。
看著筆毫,唐易俄然又好似發覺到了甚麼。
“如許吧,我出兩萬塊,一萬塊買你這支羊毫,算是普通的市場價。彆的一萬塊,你讓我去賞識一下家傳的一套筆墨紙硯,你看如何?”
白叟一愣,昂首說道:“小老闆,你年紀悄悄,見地不淺啊。實在我祖上傳下來的,確切是一套,筆有兩支,墨是一方墨,硯確切是古歙硯,而紙,則是一本當代宣紙的空缺冊頁。我的祖上,也確切是徽省人,清末做買賣到了山州,今後定居下來。”
唐易也擺了擺手。
確切,這支筆他已經去了幾家店,拍賣行和典當行他都沒敢去,但是出價最高的店東,也不過五千塊。
“你這麼大個店,還能跑了不成?你也不消先給我錢,畢竟那幾樣東西還沒看呢…我一把年紀了,看人不會錯,你這小老闆,一看就是信得過的人…”白叟起家要走。
白叟彷彿有些難堪,“沒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我本是不想脫手的,但是現在兒子結婚買房,還差兩萬塊錢。我四十歲了纔有這個獨子,想想祖宗的福廕,賣出這一支品相差的,團體也沒有拆散,何況給兒子用,也算是持續香火,勉強沒有對不起祖宗。”
“那如何行?你隻是看看,哪能再收你一萬塊?”白叟連連擺手,“你如果真籌算一萬塊買這支筆,你來我家,我免費讓你賞識那幾樣東西就是了…”
要不是唐易有寶光互助,看出了這是一支宣筆中諸葛筆,恐怕也一定會感興趣。而唐易之以是真相相告,點出這是一支諸葛筆,實在也是為了壓價在明處。本來嘛,一件市場價頂多就是一萬塊的東西,如果再被人找後賬,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