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毛逐昂首看了唐易一眼。
“唐老闆，我們也彆繞彎子了，甚麼時候見個麵，能夠談談代價。就算銅香爐的事兒黃了，如果這事兒成了，也是皆大歡樂。”河野平彷彿已聽出來唐易這是在套話，也不辯論，直接切入正題。
秦老點了點頭，也冇有問“我說朋友拿走了”是真拿走了，還是遁詞，接著說道，“這東京史料館是一傢俬家博物館，也是一家當代藝術品公司。會長叫河野太郎，這河野平是他的兒子。”
“對，叫河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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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卷詩集，另有那銅香爐，確切不宜流出國門。”秦老神情慎重，不自發地又拿起了詩集賞識。
“我也藐視這個倭國人了。他現在必定是不信我說的東郭先生。”唐易悄悄敲了敲桌子，“我看，得探聽下了這個倭國人的秘聞了。”
“感謝秦老指導！”唐易在一旁說道。
“河野先生既然說我手頭有詩集，如何不先猜是一整套？”唐易心想，既然他這麼體味，乾脆就套兩句話。
秦老又叮囑道：“雖說在我們中原，他們掀不起甚麼大風波，但是如果和河野家的人打交道，最好多加謹慎，畢竟不是普通的倭國人。”
“這河野平的程度確切不普通，彷彿曉得很多，他在電話裡聽到毛逐說了個‘東萊先生’，成果就猜想我有詩集，還說能夠出大代價。我給敷衍疇昔了，就說他聽錯了。”唐易把這事兒又說了一遍。
“行了，你的程度我又不是不曉得，你不過是賣老頭子一小我情，讓我賞識一下罷了，難不成還真來找我鑒定？”秦老擺手一笑，“過幾天泛古堂的秋拍預展，你來看看吧。”
“對，秦老久涉江湖，並且泛古堂另有外洋征集部，能夠會對這個倭國人體味很多。”唐易頓了頓又說道，“明天恰好關一天店門，製止河野平不請自到。”
“第七卷，第八卷······”俄然，秦老敲了敲額頭，彷彿在思慮甚麼事情；過了一會兒，他放下了詩集，“你們稍等我一會兒，我去查個質料！”
“他買你甚麼東西了嗎？”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唐易和毛逐帶著錦盒，又到了秦老的“洞天福地”。
一番酬酢以後，賓主落座，這東西天然是要先讓秦老過目標。這實在就算是個禮品，隻不過這個禮品不是送，過目就是禮，有了這個禮，問起河野平來也算有個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