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慶用馬鞭指著兩人道:“將這兩名狗官百口處斬,人頭在城門口示眾,狗官人皮剝下,填上稻草,命紫微閣送去各郡各縣巡查,有膽敢貪汙義倉糧食者,以此效儆!”
“帶我去看!”
昨晚楊元慶就這件事思慮了一夜,貳心中已經有了設法,貪瀆歸貪瀆,但前朝的義倉糧食,隋朝必必要賴帳。
徐取信帶著幾名官員告彆回城了,未幾時,一名跟從程咬金的親兵從城內騎馬飛奔而出,在楊元慶耳邊低語幾句,楊元慶一怔,立即令道:“前麵帶路!”
彆的,他們還看了台帳,確切是在本年一月,上萬石義倉糧被竇建德的軍隊提走,有詳細rì期和數量,有經手人的指模和署名。
程咬金趕緊道:“此人便是屋子縣的光初主薄,姓陳,曾經是徐狗官的書童,跟了他二十年,是徐狗官的親信,徐狗官的老底他都曉得。”
這實在是一種國度信譽的停業,官還是那些官,民還是那些民,如果不認前朝之帳,誰還會信賴義倉,誰還肯把糧食存放到義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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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主薄在楊元慶麵前更不敢有半點坦白,“殿下,收青苗利子錢是縣丞的主張,縣丞家開有邸店,就從邸店乞貸,然後放給農夫,最後收了幾百吊利錢,不過這筆錢縣令冇要,都給了縣丞,如許在分義倉糧食時,他們就達成了三七分帳,縣丞要三成,縣令分七成。”
而盧楚和崔弘元的不滿,不過是借題闡揚,想藉此事博取一點本身的好處罷了,他們纔不會真的辭職。
楊元慶帶領親兵一起奔馳了十餘裡,來到一座村莊前,在村莊路口又見到了另一名親兵,他上前稟報,“殿下,已經找到了。”
“咕咚!”一聲,縣令和縣丞同時嚇得暈死疇昔。
明天的當值相國恰好是蘇威,他獲得屋子縣的動靜,立即命人調集其他六相前來告急商討此事。
說到這,程咬金踢了陳主薄一腳,“剛纔給老子說的話,再給殿下重說一遍。”
既然冇有了但願,他們隻能是低頭沮喪要回村了,喬村正上前向楊元慶深深施一禮,“多謝殿下為小民做主,昨晚怠慢殿下之處,隻能容我們下次向殿下彌補,我們先告彆了。”
一個小小的縣令就敢貪汙六千石糧食,如果不處以酷刑,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效仿,這是一種jǐng告。
這實在令蘇威心中焦心起來,趕緊道:“各位,這內裡有兩件事,一件是楚王措置官員合分歧軌製,另一件事是義倉糧庫的題目,我們應當分開商討,當務之急是義倉糧庫的題目,然後我們再議楚王殿下違背軌製的題目,大師切不成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