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和徐世勣上前躬身見禮,“瓦崗寨單雄信和徐世勣拜見大將軍!”
“仁壽四年武舉結束後,我們回籍,我和大哥經人先容,彆離在郡衙和縣衙各謀了一份職,前年我辭職回家,開了一家酒坊,買賣很不錯,大哥則做到倉曹參軍,客歲八月,朝廷命令上黨郡運送五千石官糧去遼東,我大哥構造人力牛車,將糧食運去遼東,不料軍方查對少了三百石,不容大哥解釋,便立即將他殺了,將屍首扔進遼河。”
楊元慶曉得單雄信是個烈牛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讓他變動,他笑了笑,又對徐世勣道:“那徐賢弟呢?有興趣嗎?”
徐世勣大怒,指著他罵道:“你覺得彆人傻,真會把一萬軍全數殺進瓦崗寨,那隻是彆人的威脅之語罷了,你還當真?另有甚麼糧食斷絕,人家不成以殺馬嗎?現在楊元慶較著是放過我們,你卻不承情,還要去倒殺人家,冇見過你這麼蠢的人!”
號令一道道傳了下去,翟讓拍了拍徐世勣的肩膀,沉聲道:“從現在開端,你代替賈雄的位子,單雄信為三當家,你們不負我翟讓,我翟讓也不會負你們!”
楊元慶沉吟一下便問:“你在瓦崗寨有妻兒家小嗎?”
“踏平瓦崗寨,寸草不留!”楊元慶下達了號令。
楊元慶點點頭,他的目光又落在徐世勣身上,“你就是徐世勣?”
“你們再考慮一下,這個機遇,一旦錯過,你們不會再有。”楊元慶仍然在語重心長地勸他們。
單雄信和徐世勣對望一眼,兩人一起坐了下來,楊元慶號令親兵,“給他們上兩杯茶。”
徐世勣一怔,本身應當不是很馳名纔對,他如何會曉得本身?
“世勣,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他變成甚麼模樣,我真的不曉得,你不要想得太好,他現在畢竟是瓦崗寨大敵。”
賈雄是韋城大戶,帶了大量財帛投奔瓦崗,幫忙瓦崗寨度過最艱钜的時候,他也由此成為瓦崗寨二當家,但跟著他把握大權,他的短視、自大和笨拙的一麵便垂垂透暴露來,任報酬親,隻汲引韋城縣人,庸碌者得上,優良者被壓抑,翟讓已經對他忍無可忍,明天便當用這個機遇,翟讓一舉撤除他。
徐世勣搖點頭笑道:“我不看好朝廷。”
“從內裡進入瓦崗寨,實際上就隻要一條沙路,四周都是水蕩,這條沙路最窄處隻要十丈,等他們馬隊殺進瓦崗寨,我們就挖斷沙路,使他們冇有了退路,他們糧食斷絕,不出三天,他們就將有力再戰,我們便能夠回寨將他們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