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直走疇昔,卻見桌上放一隻木牌,上麵寫著‘韓大東主專座’,程咬金罵了一聲,“他孃的,靈牌不放家中供奉,卻到處亂擺,倒黴!”
程咬金摸出一錠五十兩重的黃金,往桌上重重一拍,“老子也要來兩瓶醉骨香!”
這隻戴著綠平巾的大個兒的蟈蟈天然就是程咬金了。而和他一起來喝酒的長臉火伴,便是羅士信。
伴計搖點頭,“就隻要這幾個空位了,樓上已冇有位子了。”
明天他一小我喝酒無聊,特地將羅士信拉出來伴隨他一同喝酒,程咬金帶著羅士信走近酒坊大門。早有一名店伴計滿臉堆笑迎了上來。“歡迎兩位客人光臨鄙店!”
他拾起木牌,順手向窗外扔了出去,大大咧咧坐下,伴計欺軟怕硬,不能敢吭聲,隻得上前道:“兩個爺想吃點甚麼?”
羅士信見這名伴計被捏得舌頭都吐出來了,趕緊拉開程咬金的手,伴計這才喘了口氣,後退兩步驚駭道:“三樓以上是給老酒客坐的,這是本店端方,你們二位是新客,隻能坐一樓和二樓,但二樓真坐滿了......”
羅士信是故意人,從一開端伴計對他們遮諱飾掩,他便感覺有點不安閒,現在他俄然發明這家酒坊裡竟然賣米酒,莫非這就是它買賣火爆的原因。
程咬金‘吱!’地一聲將酒喝乾,又夾了一筷子菜,一邊大嚼,一邊含混道:“有甚麼題目,人家這是從關中進的酒,又冇有違法禁釀令,是你本身想多了。”
不等他說完,程咬金便是一聲暴喝,“老子就要去坐三樓,你不給老子坐,老子就一把火燒了你這座鳥樓。”
坐幾樓對程咬金而言倒無所謂。他和羅士信走進了大門,跟著伴計來到幾張桌子前,桌前都有人,實際上他們是和彆人拚桌而坐,如許說話就不太便利了。
他一邊說,又狠狠盯了桌子的黃金一眼,咕嘟又嚥了一口唾沫,程咬金卻把黃金揣進懷中,摸出兩枚銅錢,往桌上一扔,叮噹作響,“這是給你的賞錢。”
這‘醉骨香’三個字使程咬金一愣,他曉得這類酒,是一種上好米酒,他已經好久冇有喝到過了,聽小二這一說,貳心中頓時煩躁起來。
程咬金有些黯然,他也曉得冇有但願了,半晌,他又問道:“說說你吧!你和線娘幾時結婚?我但是媒人,給我的答禮錢不能少。”
伴計臉都拉長了,冇見過這麼鄙吝的酒客,本身違背端方給他們上米酒,竟然隻賞兩文錢,他沉著臉將錢揣進懷中,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