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娶到我這隻金鳳凰,你爹孃不知往我家裡跑了多少趟,千求萬請的說了多少好話,這纔將我求娶了來。自我嫁到你們府上,閤府都指著我的嫁奩錢過日子,你們端賴了我才氣這般的麵子風景,這就得了意,想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了?竟敢脫手打我?還真反了你了,我把你個忘恩負義、吃裡扒外的輕賤胚子,有本領你打啊,你到是打啊?你今兒如果不敢打我,你就不是個男人?”
自嫁到這伯府,她已經不知貼了多少自已的銀錢出來。更讓孫喜鸞心中不快的是,她婆母大太太竟還想讓她再多給她小姑子添些嫁奩,她一肚子怨氣,便跟夫婿趙宜鈞抱怨。
孫喜鸞猶不解恨,一想到這丫環劈麵一套,背後一套,常日在她麵前老是裝出一副誠懇本分的憨拙樣兒來,背後裡倒是見縫插針的勾引她男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鈞大奶奶在窗外正都雅得清清楚楚,就見那丫環眉眼含情,臉泛秋色,頓時妒火上湧,那裡還忍耐得住。“嘩”的一下翻開簾子衝進屋子裡,一把將那丁香推倒在地上,又從趙宜鈞手裡奪過茶碗,劈臉蓋臉的砸到那丫環頭上,將她額角劃了個好長的口兒出來,立時鮮血淋漓。
趙宜鈞一氣兒說完,乾脆一掀簾子走了,把他媳婦目瞪口呆的留在屋子裡。
彆說孫喜鸞傻了,就是她身邊服侍的幾個丫環也一個個的都傻了,自從她們蜜斯嫁過來,大少爺在蜜斯麵前那是從冇敢大聲說過一句話的,更彆提給蜜斯臉子瞧了。今兒這是如何了,竟然還敢如許吼自家蜜斯,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想等成了親他才發明,本身這老婆麵貌雖過得去,但脾氣卻大得出奇,的確就跟個河東獅差未幾。對本身這個夫君向來就未曾和順恭敬過,倒要本身低聲下氣的去哄著她,父母也都站在她那一邊,常常反讓本身多讓著她些。
趙宜鈞先頭的火還冇下去,這時見她又如許放肆,氣得抬手就想給她一巴掌,但是那手高高舉了起來,卻到底冇敢往下落。
大太太一聽兒子竟然把這個金貴兒媳給打了,兒媳還要鬨著回孃家,頓時就急了,忙帶了人倉促往兒媳院子裡去。一起上就問到底是如何一回事,這好好的,如何小伉儷兩個就鬨成瞭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