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她所料,不等那小丫環出來回話,她就先聽到屋裡一聲尖叫,“她來做甚麼?來看我笑話嗎?不見、不見、讓她從速走!”

她固然歡樂,卻也冇樂過了頭,忘了該守的端方,嚷嚷了這一句後,立時想起來自家女人叮囑過的話,忙走到采薇跟前抬高了聲音道:“女人,我和芭蕉方纔在院外聽到幾個小丫頭們閒談,聽她話裡提到了五女人,便湊疇昔聽了一耳朵。您猜如何她們如何說?”一副女人快來問我的神情。

這一句話聽得采薇表情大好,隻是麵上還得帶著一絲被拒之門外的難過,也是她去的時候好,柳姨娘並不在正院裡,不然,隻怕她必不能如此輕鬆的就回了秋棠院。

“就是,人在做,天在看,這是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讓她也嚐嚐這份罪,真真是報應不爽!”

“薇丫頭,我曉得你是個好的,不但和我們芝姐兒好,待我這個舅母也好。自從芝姐兒出嫁後,在這府裡舅母也隻能跟你說些梯已話。前兒我嫂子來看我,見了我在這府裡的景況,便勸我到我孃家的一處溫泉莊子上去養病,還說我兄長已經回了京,有他給撐腰,想來伯爺也不敢再提甚麼休妻的話。隻要我情願,後日我大哥便來親身接我疇昔。”

本來柳姨娘正跟她表姐大太太在籌議四太太這一撂挑子不乾了,住到府外頭去養病,這管家之官僚交到誰手上。柳姨娘倒是想管,隻可惜她一來冇阿誰身份,二來帳上現另有多少銀子,她是最清楚不過,便是她想再多撈些銀子,怕是也撈不到多少了。可如果讓大太太管吧,太夫人那一關是鐵定過不了的,難不成又要交回到五房手裡?

四太太這最後幾句話於采薇而言也算是這些光陰裡的一樁可盼之事了,一時她告彆出來,想了想便走到西配房宜菲的住處,命丫環通報。

誰成想,太夫人最後竟還是點了大少奶奶孫喜鸞暫領了管家之權。

是以當那日宜菲倉促回到她屋子,將那青花瓷盒拿起來看時,一看到盒底那一點本身當日為了標記點上去的墨點,立時尖叫一聲就嚇暈了疇昔,再然後,就一夜之間紅疹渾身了。

這二人正在這裡犯難,不想大少奶奶孫喜鸞出去問了兩句,便笑道:“這有甚麼好犯難的,既冇人來管這個家,交給我管不就是了,我但是這府裡的長孫媳,另有誰能比我改名正言順!”

除了頭一天是和其他三位女人一道外,餘下兩天竟是單獨一人前來看望采薇,且待的時候極長,明顯她和采薇也無甚好聊的,老是說不了幾句話,她就有些心不在焉,卻還是坐著不走,常常要到午餐時纔會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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