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過慮了,且不說這脂粉不管采賣還是分送全都是那邊的人經手,我們又整日呆在這秋棠院裡,從未曾去過正院一步,便是那宜菲要告狀,她也告不出口,即使她心中仇恨,多數也是在彆處與我們難堪。”

“啊――”枇杷頓時有些泄了氣,嘟囔道:“女人整天呆在屋子裡,如何倒比我們曉得的還早呢?”

現在帳上的銀子雖另有一萬七千兩銀子,可這纔到仲春,如何能夠支撐到年末,且這頓時另有二少爺趙宜銨、大房那邊的二女人趙宜芳也都到了要嫁娶的時候,這到處都是要費錢的。正在難為無米之炊,又被四老爺日日逼罵,這日子至心是過得苦不堪言,是以纔會有這一病。是以她嫂子來給她點明短長,勸了她好一通話後,她隻遊移了半晌就承諾了。

果不出她所料,不等那小丫環出來回話,她就先聽到屋裡一聲尖叫,“她來做甚麼?來看我笑話嗎?不見、不見、讓她從速走!”

郭嬤嬤麵上也不見得有多少憂色,反倒有些擔憂,“那盒摻了東西的粉明顯被我給扔了的,怎的那菲姐兒還是生起病了,這,這如果有個甚麼不好,那邊該不會算到我們頭上,來找我們發兵問罪吧?”

采薇看得好笑,輕飄飄丟出一句,“但是你們也聽到了五mm抱病的信兒,巴巴的跑來跟我說,我早已經曉得了呢!”

那柳姨娘一麵忙著服侍女兒,一麵在內心頭把周采薇給罵了十七八遍,她倒也曉得不幸虧這件事上去找人家實際,隻得先在內心記上一筆,轉頭再去清算那丫頭。倒是趁著這個由頭,又到四老爺跟前淌眼抹淚的告了四太太一狀,說也不知太太是如何管家的,怎的送到彆的女人處的桃花粉都是好粉,偏送到本身女兒處的就是關鍵人的毒粉,便是太太再討厭她這個妾室,可也彆把火氣撒到蜜斯身上,那女孩兒家的一張臉但是跟命一樣金貴等話,惹得四老爺又是衝到正房裡對四太太一通吼怒。

這一句話聽得采薇表情大好,隻是麵上還得帶著一絲被拒之門外的難過,也是她去的時候好,柳姨娘並不在正院裡,不然,隻怕她必不能如此輕鬆的就回了秋棠院。

因而第二日,府裡就傳出來四太太病了,且病得不輕。

四太太這最後幾句話於采薇而言也算是這些光陰裡的一樁可盼之事了,一時她告彆出來,想了想便走到西配房宜菲的住處,命丫環通報。

除了頭一天是和其他三位女人一道外,餘下兩天竟是單獨一人前來看望采薇,且待的時候極長,明顯她和采薇也無甚好聊的,老是說不了幾句話,她就有些心不在焉,卻還是坐著不走,常常要到午餐時纔會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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