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聽得采薇表情大好,隻是麵上還得帶著一絲被拒之門外的難過,也是她去的時候好,柳姨娘並不在正院裡,不然,隻怕她必不能如此輕鬆的就回了秋棠院。
誰成想,太夫人最後竟還是點了大少奶奶孫喜鸞暫領了管家之權。
采薇用心逗她,“誰讓你家女人我能掐會算,方纔動了動指頭,這便算出來了呢?”實則她也是早上剛曉得的,隻是她也冇想到奉告她這則動靜的人竟會是二女人趙宜芳。
除了頭一天是和其他三位女人一道外,餘下兩天竟是單獨一人前來看望采薇,且待的時候極長,明顯她和采薇也無甚好聊的,老是說不了幾句話,她就有些心不在焉,卻還是坐著不走,常常要到午餐時纔會告彆。
采薇等她信期過了,便和宜蕙、宜芬姐兒倆一道去看望這位四舅母,不想告彆之時,四太太讓那姐妹倆先行一步,卻又拉著采薇坐下又聊了好幾句話。
這位表女人的那些嫁奩裡頭,那幾頃地每年所入極是陋劣,她也看不上眼,三萬兩的白銀又在老太太手裡存著,她也撈不到,獨一能打些主張的便是那一處綢緞鋪子和兩處租出去的店麵。她這些日子已說動四老爺,安插了好幾個本身的人在裡頭,雖才隻短短兩個月的工夫,就已經從中撈了二百兩銀子,抵得上她一百年的月錢。既嚐到了長處,她天然不想還冇多撈上幾年,就眼睜睜看著采薇嫁出去,把這一棵搖錢樹帶到彆人家。
是以當那日宜菲倉促回到她屋子,將那青花瓷盒拿起來看時,一看到盒底那一點本身當日為了標記點上去的墨點,立時尖叫一聲就嚇暈了疇昔,再然後,就一夜之間紅疹渾身了。
“女人、女人!”枇杷一臉鎮靜的奔進屋來道:“女人,真真是老天開眼呢!”
大太太倒是皺了皺眉,她天然曉得誰這時候接辦去管家,多數便是要拿本身的銀子往裡彌補,故意不想讓她媳婦去多事。可也曉得她這媳婦最是個掐尖要強,喜好顯擺本身的,如果不讓她去出這個風頭,雖她是婆婆,可也是管不住這個媳婦的,誰讓人家是崔相夫人的內侄女呢?本身一家的出息還要靠著人家呢!她隻能盼著太夫人不承諾纔好。
說來也奇特,她和宜芳之間向來都是淡淡的,並不見有多少姐妹之情。不成想,這一回她身子不爽,倒是這位夙來不如何靠近的二表姐每日不間斷的來看她,這已經連著來了三天了。
枇杷和芭蕉兩個那裡去理睬這個,隻顧著在那邊幸災樂禍,“哈哈,這才叫害人反害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