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後事,且看下回!

倒是苦了幾位蜜斯,想要去彆處逛逛也不能夠,隻得閒坐在亭子裡聽她操琴,且這位嫂子每彈完一首,就一臉瞻仰的看著她們等著獎飾,少不得願意的誇獎幾句,獨宜菲一個勁兒的大聲喝采。宜芬雖也故意多誇幾句,但見她嫡姐宜蕙麵兒上淡淡的,也就不敢多說甚麼。

大太太笑著應了,“好好好,你們姐妹們都陪著你嫂子去逛逛!”便放她們自去,又命丫環們好生跟著。

大少奶奶話音方落,宜菲就湊趣問道:“不知這六藝中嫂嫂最善於哪一樣?”

說著,便命她身後的幾個丫環重將琴桌琴凳安設好,點上香爐,她便坐在一株月桂樹下,又起手彈了起來。

倒也不是這位新嫂子生得如何豐容靚姿,明豔照人,而是――

如此這般,次數一多,四太太便是再無管家之才,也感覺有些不大對勁,隻是一則四老爺再三命她,但凡是長房那邊為了大少爺的婚事來支取銀子,十足全都做準。二則那鈞哥兒娶的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雖是商家之女,可兒家背麵有人,她可獲咎不起。

因著太夫人當年和庶宗子爭爵之事,多為京中某些貴婦非議,是今厥後太夫人便不喜出門走動,連帶著安遠伯家的女眷們也不大出門,況這一年來又因著守孝,更是未曾出門走動過,那裡曉得現在京中又鼓起了甚麼時新花腔。

隻是不管這婚事辦很多熱烈,也和閨中的蜜斯們無乾,她們最多隻能在繡房裡聽聽鞭炮的響兒,再看看夜空裡放起的炊火,一邊在內心頭獵奇不知這位新嫂子會是多麼的模樣脾氣。

因而除了那一萬兩銀子的聘禮,單隻為了籌辦迎娶之事,竟也花去了五千兩銀子。那四老爺因聽了柳姨孃的枕頭風,也經常找了些項目來支了銀子出去說是借給朋友去做買賣,等得利也好多些分紅,實則全都拿去置了些田產鋪麵,記在柳姨娘名下。

麟德十八年玄月十八這一日,安遠伯府迎娶皇商孫家的大蜜斯孫喜鸞為長孫媳。因著新婦是左相夫人的親侄女,前來道賀的來賓極多,便是先一名伯爺去歲去世時前來記唸的客人都冇這麼多。

采薇見了便小聲對宜芝道:“這類高底的女鞋北秦時就有了的,不想過了這麼些年,竟重又時髦起來。”

胸前還佩著一個亮閃閃的金累絲點翠嵌寶石金項圈,十個手指頭上戴滿了鑲著各色寶石的金玉戒指。這一身行頭打扮的是明晃晃、金燦燦,端的是耀花了一世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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