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她再問秦斐時,秦斐卻賣起了關子,說這是他送給她的第二個欣喜。
她病還冇好的時候倒也還罷了,歸正當時她精力不濟,每日裡睡著養神的時候多,醒著的時候少。可厥後病情垂垂好轉,每日裡醒著的時候多了,就不免感覺無事可做,長日無聊。
卻不想那一日她醒來時一看,除了枕畔人還是秦斐以外,床枕寢具、房屋陳列,全都不是頭天早晨她睡著時的模樣。
她固然並不暈船,但大病初癒就在海上顛簸,到底輕易累,每日極早就昏昏沉沉地在秦斐懷裡睡了疇昔,早上醒來的也極晚。
因而她每日裡就隻能靠著逗弄秦斐特地給她弄來的畫眉鳥兒啊,小白貓啊,另有一缸子金魚來解悶。實在一日裡能留給她逗鳥戲貓的工夫也並未幾,連一個時候都不到,因為大半時候都是臨川王殿下在親身為她解悶兒,或是給她講笑話,或是給她講本身之前流浪碰到的各種怪傑奇事兒。
采薇更驚奇了,緊跟著她眼裡統統的訝異之色就全都變成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