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對他娘子的話那是無有不從,一聽他媳婦這麼說,感覺雖說今晚不可,也不過就是再推遲一晚,恰好讓他明晚做足了籌辦想好了花頭再入洞房,倒也不壞。
采薇丟開他又伸過來的手,“既如此,我們還是從速再睡一兩個時候,等明日請苗太醫給你瞧瞧,畢竟你的傷可還冇全好呢,如果此時就阿誰……,隻怕對身子多少有些不好,等明日太醫看過了,也說使得了,我們再那甚麼也不遲,反正我的人和心都在你這裡,又跑不了。”
“我記得你不是說過要到本年八月的時候纔會,纔會好的嗎?如何這才三月,就——”
雖說秦斐之前早為了這一天做足了鋪墊,由著他母親金太妃去跟孫太後求了專給麟德帝治不舉之症的太醫來給他治病,現在他隻消說是被那太醫治好了就算完事。
秦斐看向采薇,她也正悄悄地看著他,安然等候著他的決定。
“阿誰啊?”采薇卻還是有些不明白。
秦斐輕咬著她的耳垂,“嗯,我們今後便能夠洞房了,你歡樂不歡樂?”
秦斐摸了摸心口,舒了口氣,他現下是真怕這老頭子俄然又冒出一堆醫囑來,甚麼打雷下雨天不準洞房,下雪颳風日不成洞房,乃至連太陽冇露臉也不準他洞房。
采薇從不以為一個女子一旦結婚,便成了她丈夫私家所屬的一件物品,可這番伉儷之論從秦斐嘴裡非常當真地說出來,她卻並不感覺她女性的莊嚴遭到了衝犯。
隻是當下這景象,適分歧適將他重又是個普通男人的事兒公之於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