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頭領一聽頓時跟炸了鍋一樣,群情激憤,再看那臨川王臉上倒是半點驚奇慌亂都冇有,還端坐在那邊和他帶來的阿誰師爺相視而笑。立時便有幾個頭領按捺不住衝要上來先將這狗王給擒在手裡。

“如何不敢,如果這是孫太後授意他們如許做的呢?當今聖上至今無子,若不是孫太後各式禁止,我家殿下早就被立為太子了,‘臥榻之旁豈容彆人熟睡’,那孫後一旦逮著機遇豈能不對於我們家殿下好撤除他?”

他大聲道:“你們有冇有腦筋?我家殿下孤身冒險來和你們商談招安之事,就是真想言而無信,也不能選在這個時候,不等外頭的官兵衝出去,我二人就會先被你們給砍了,再是笨拙之人也不會做出這類斷了本身後路的愚行,諸位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秦斐挑眉一笑,“誰說要靠他們了?本王既然曉得跟我一道來陝的兩個寺人不安美意,又豈會半點防備都冇有?我早安排好了一支奇兵,讓他們盯著這關帝廟,一有異動,就會前來救我們。”

高自成對這位郡王本是極有好感,可此時圍到廟前的官兵另有本地官紳之前對他們義兵的誘殺都讓他不得不思疑這秦斐也是個冇安美意的狗王。

秦斐也拍桌子叫道:“你安知那些官兵就是我派出來的?我一個郡王,聽馳名頭高貴清脆,倒是冇有一官半職,我除了手中的聖旨,連一兵一卒都變更不了,外頭那些人底子就不是我派的。再說了,我這兒正――”

高自成纔不信他,焦心道:“我的弟兄們都在山下,就算看到山上動靜不對,趕過來隻怕也來不及了。”

另一個頭領不通道:“胡說八道,它一個寺人還敢害了郡王不成?”

秦斐斜睨了他一眼,嘴角一歪暴露一抹諷笑來,“高大頭領,你這部下腦筋裡滿是狗屎嗎?還出去對證?如果我一露麵,官兵先把我一箭射死了,再賴到你們頭上,趁機把你們全剿除了,你們還跟誰對證說理去?”

“高大頭領,”他笑道:“你莫非是想著不管這官兵是不是我派的,歸正先把我抓到手裡當小我質甚麼的,那是絕對劃算的。是也不是?”

秦斐的技藝也不含混,先一把將他的周師爺護在身後,跟著從懷裡撥出一把早就備好的火銃來,揚手便朝天放了一響,頓時將統統人都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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