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大驚道:“殿下,你,你昨夜不是已經走了嗎,如何,如何又返來了?”
不等秦旻伸手攔他,他已然手快腳快的抓起桌上那本《酉陽雜記》,翻窗跑路了。
秦斐立時又換上一副笑容,“三哥這是動了真氣了?我曉得三哥不待見我,若不是今晚當真有事,你當我喜好來見你這張死人臉嗎?我頓時要出趟遠門,歸期不定,多則兩月,少則一月,特地在走前來跟你報備一下。”
“三哥你又哄我呢?你這破身子雖說確切弱得要命,但和女人行個房,讓她受孕這點本領還是能拿得脫手的吧。”
“四弟,你管得也未免太寬了吧?既然當日你親身上門,不吝負荊請罪也要說動我來幫你,我又怎能不替你分擔一二呢?”
“三哥既然也是一心為國,那就請三哥幫我們做一件眼下最為首要的事?”
“唔,本王本來都已經行了十幾裡地了,俄然想起來忘了帶一件極要緊的東西,隻好再跑返來一趟。”
他嘴裡說著,手就已經伸過來一把將秦旻手裡的書給搶了疇昔,他也不消去看書名是甚麼,隻瞥了那邊麵的冊頁一眼,便曉得他哥哥看得是哪本書,頓時內心就不樂意起來。
如果孩子能安然生下來,為了外孫,崔左相也會站在本身這一邊,更何況,一旦本身有了子嗣,隻怕朝中更多的大臣也會暗中投向本身,確切是有百利而無一害。自已這個弟弟算盤打得可真精啊!可也得看他答不承諾。
秦斐衝他做個鬼臉,“滾蛋就滾蛋,不過三哥這本書可得借我,恰好路上拿來消遣!”
秦斐看了看桌上那本《酉陽雜記》,笑道:“三哥該不會還冇放下週家那丫頭吧?我再勸三哥一次,她現在但是我的女人,三哥與其滿目江山空念遠,不如憐取一下你的崔王妃?從速和她生個兒子出來纔是甲等大事!”
“喲!”秦斐怪叫一聲,“敢情三哥是怪我把周氏給搶走了啊!我說如何這幾次三哥見了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本來是還在內心抱怨我哪!三哥既然這麼放不下那周氏,如何當初我給三哥報信兒的時候,三哥不去安遠伯府把她從那一堆狼群裡給救出來呢?”
氣得秦旻又是一陣肉痛,她第二次送他的書竟又被這個混蛋弟弟給搶了去,人都被他搶走了,連她送給他的書都不放過,實在可愛之極!
秦斐點了點頭,“這件事就交給我,你就彆操心了。另有其他那幾件事我已命人去暗中籌劃了,也不消三哥再操心。這眼看頓時就是春季了,三哥無妨好生保養保養身子,陪著嫂子看看春暖花開,再洞房洞房,早日給我生個小侄子出來纔是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