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是,因為這個?”采薇還是有些不敢信賴。
采薇站在那水盆邊和那條魚大眼瞪小眼的對看了半天,一咬牙把手伸進水裡想把它捉出來,但是魚嘛天然是滑不溜手的,她又從冇乾過這類活,被那魚從手邊滑疇昔十幾次後纔好輕易把它抓到手裡,成果那魚點頭擺尾的一通亂掙,不但又從她手裡跑掉了不說,還濺了她一臉的水,身上的衣裳也給打濕了。
說來也奇特,秦斐也不是頭一次把她摟在自已懷裡,但是這一次她被迫靠著那著胸膛時,除了本來的發急、討厭,竟然還多了些不一樣的感受。
“看來我這兒子啊,天然是更喜好翠翹的,你這內心頭也彆不是滋味,這自來男人們就更愛小妾多一點,要不然如何說妻不如妾呢?想當年,我服侍先懿德太子的時候,太子殿下對那太子妃也不過是麵子上的情分,對我這個妾室纔是真正的捧在手內心疼,庇護得不得了!”
秦斐貴為郡王,從小在宮中長大,過得日子應當比她更金尊玉貴,何況他是男人,“君子遠庖廚”,就算偶爾打打獵甚麼的,也決不會跑到廚房裡去練習殺魚吧?
或許是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氣味,或許是他為她擦拭水珠的行動輕柔又細心,再或者是他落到自已額上發間的溫熱鼻息讓民氣裡癢癢的,采薇不自發地便把眼睛閉上了,俄然就想起小時候,她踢蹴鞠玩得滿頭是汗,父親將她抱在懷裡,拿帕子替她擦汗的景象……
幸虧她拿起美人捶還冇捶上幾下,便到了晚膳時候,她這個媳婦天然是要服侍金太妃用晚膳的。金太妃原還想把她侄女金翠翹也叫過來,到時候好讓此次妃坐著,正妃立在一邊服侍她們用飯,不想丫環去了一趟返來講是王爺說要和金次妃伶仃用飯吃酒,便隻得做罷,卻不忘在兒媳麵前顯擺兩句。
“彆覺得你是正妃,我侄女是次妃,就矮了你一頭,不管在我這婆婆內心頭,還是我兒子內心頭,翠翹可比你好上百倍千倍。我可把醜話說到前頭,從今今後,如果你因妒忌她得了我們孃兒倆的寵嬖,敢背後裡刁難欺負我這翠翹侄女,我必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