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倒好了兩杯酒,端到床前,不等她遞過來,秦斐就先從她手裡取走一杯,順勢將她一把拉坐到床上,逼迫著和她喝了合巹酒,纔對邊上已經看呆掉的芭蕉和枇杷兩個道:“你們也都出去吧,就說本王今晚洞房表情好,免了她們兩個的罰。”
采薇到是很想罵他一句“無恥”來著,又怕以此人的厚臉皮,你越是罵他,他倒越是無恥給你看,乾脆閉上眼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她正看得高興,俄然一道人影一閃,她的手已叫人給捉在手裡,秦斐拉開床帳,瞪著她道:“看本王笑話看得很高興嘛,本王不介懷讓你再高興一點!”
秦斐看了她一眼,“你覺得本王就不會罰你嗎?本王先前是如何叮嚀你的,先去給本王倒杯茶來。”
“唔,你如果不放心的話,要不然本王給你摸摸,看看它是不是如傳言說得那樣不能人道?”
先前她去沐浴時,留了香橙和甘橘兩個在外頭守著,如何等她出來,除了床上多出來一小我,這兩個丫環卻不見了。
“她們竟然當著本王的麵稱你‘女人’而不是‘王妃’,這不是對本王不敬是甚麼?”
采薇頓時嚇得雙眼緊閉,她先前再強裝平靜,到了這個時候也由不得心慌無助,這魔王的手腕她但是親目睹過的,那可真是極其殘暴、不給人留半分餘地。再一聽秦斐說的那些東西,那臉就更是嚇得白了幾分。
不過她的技藝又如何能快得過學過武功的臨川王殿下,她正想脫手裹被子呢,人家就跟條遊魚似的鑽了出去,把她抱了個滿懷。
采薇等她兩丫環退了出去,藉口說要將酒杯放回桌上便想先逃開這魔王的身邊。秦斐哪能給她如願,把她手裡的杯子拿過來,連同他本技藝裡的,往床外一丟,剛好就落在了桌子上。
采薇正膽戰心驚的想著,忽覺額上一暖,似是被一個有些柔嫩的物事貼了上來,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直到那物事滑到了她的鼻尖上,臉頰上,她才後知後覺本來秦斐竟是在親吻她。
痛得她剛想張口呼痛,半張的櫻唇就已被兩片溫熱的唇瓣給堵了個嚴嚴實實,一尾遊魚般的東西鑽出去在她口唇裡好一通翻攪亂竄……
這廝不但手上不誠懇,嘴上還在戲謔道:“你怕甚麼,杜嬤嬤那老婆子必定已經奉告了你關於本王的隱疾,你既都曉得了,另有甚麼好怕的?”
秦斐冷哼一聲,“不給她們點經驗,怕她們長不了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