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白飛飛是個女流,不過馬植也冇感覺有甚麼不當,從她手裡接過《共和商約》的抄本就看了起來。
現在另有八位元老得費事你們遼國的八位商會股東指派了。”
他手底下另有兩個管勾筆墨,一個名叫柴封,是滄州無棣柴家的柴大官人的兒子,這一科考了武舉,也落了榜,就被西門青先容給了武好古做幕僚。
“如何啊?”武好古看著馬植問。
武好古本身不懂金融,不過也在後代聽過這麼一個說法:銀行就是發賣信譽的。
“說得也是!”武好古想了想,笑著說,“若不是馬二哥提示,小弟幾乎健忘了,是得請大相國寺的智深大師早一點來界河了。”
“大相國寺?”武好古一愣,“馬二哥,你要燒香嗎?”
……
以絹為本當然不是為了便利主顧,而是大宋朝廷嚴格節製銅錢和金銀外流,以是要在界河商市搞金銀銅為本是不成能,唯有以絹為本了。
“都能夠啊。”武好古笑道,“商會也會建立個交子所,專門發行在商市內部暢通的交子,還會賣力羈繫在商市中開業的金銀絹帛交引鋪。”
三十三位元老議政、立法、推舉市長、警巡長、水巡長、多數保正、裁判官……那皇上乾甚麼呀?真的不管嗎?
在和武好古一塊兒來界河的人當中,就有一個名叫西門赤的男人,就是西門青平輩的族兄,被武好古保舉了一個三班借職,預備要安排在界河市舶司當差的。此次也和武好古一起來了界河商市,“臨時海關”就給他管了。
“一匹”約即是一緡銅錢(770文),“一尺”就約即是77文-80文了。不過持有這類絹帛交子不能向商市交子所調換銅錢,隻能調換呼應的絹帛。
他現在的官運不錯,已經混到了警巡副使,如果無能出點彩來,下一個職位就該是“計司判官”了,就是管“度支、鹽鐵”之類的官員。再進一步就是警巡使和“計司副使”,然後就有資格去買州軍節度使了。
以是馬家差未幾就是遼國這邊在界河商市的話事人了。如果馬植做了元老,那今後武好古“擺不平”的事情,就能讓馬植出麵代表遼國說話。一樣的,馬植在遼國那邊搞不定了,武好古也能代表大宋去談判。
“哦,是如許啊。”馬植頓了頓,又道,“界河這邊的大相國寺何時建成啊?”
兩人聯手,就是兩手遮天啊!
“飛飛,去把《共和商約》取來給馬二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