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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得不錯，畫得更好！”紀憶拿著兩張印好的傳單，看了又看，“光是這兩張紙都能賣錢了……”
他在紹聖年間還是個不大不小的中書舍人、同修國史，現在卻做到了禮部尚書如許的高位，靠得就是狂咬司馬光和朝中的其他舊黨人物。當時他上疏建議將反對變法的元祐黨人言行彙編成冊，做罪證保藏，被哲宗詔準。厥後他還和中過狀元的新黨乾將徐鐸一起主持此事，因為動手狠辣獲得了章惇的賞識，從而飛黃騰達。
不過誰要當他是個好相與的角色，那必然會倒大黴的。實際上他是章惇部下最會咬人的狗！
同時，被契丹人壓迫了恁多年的女直人，傳聞也趁著契丹人在草原上吃癟的機遇雄起了。生女直節度使完顏揚歌大誌勃勃，一心想要同平生女直各部。
彆的，墨娘子現在也被炒紅了，固然她不能真的“去賣”，但是能夠賣印刷版的寫真圖啊……一張幾十文的，賣出去幾萬張也是一筆大錢啊。
對於想操縱“畫中第一人”的名聲大大撈上一筆的武好古而言，這可不是好動靜。
如果隻會咬人不會做彆的事情，章相公的重用也就到此為止了！
但是官家的身材……
豐樂樓的酒宴已經散了，不過武好古並冇有頓時回家去籌辦遠行。而是拉著紀憶去了佳士得行總店，在總店的書房裡，他給紀憶看了方纔印好的李師師和墨娘子的把戲兒——是用來招攬客觀來插手《李師師寫真圖》和《墨娘子跳舞圖》唱賣的。
固然他和趙小乙的比鬥不會因為這場唱賣而分出勝負，但是這畫中第一人的名頭，畢竟是會不穩的。
“那是天然的，”武好古頓了頓，“拖得越久，我、趙小乙、墨娘子和李師師就越紅了。”
章惇摸了摸鬍子，悄悄點頭。
蔡京一下子就說中了題目的關頭。對北朝的伐謀必然要有人賣力，還必須是重臣賣力，最好是樞密副使一級的重臣專管對遼國的伐謀！
而“紅了”，天然就“貴了”。
也就是說，現在章惇當了曾布的路，曾布又當了蔡京的道。在鬥垮了舊黨以後，本來還算連合的新黨，現在早已經分裂成了幾塊，隻是還冇有公開停止惡鬥罷了。
可題目是，現在有很多人都曉得趙小乙就是趙佶了，隻是假裝不曉得罷了。
當然了，河北東、河北西、河東三路的禁軍也必須好好清算，起碼要達到西軍的水準……
“哈哈，這事兒好辦！”紀憶聞談笑了起來，“儘管去唱賣，到時候能夠有個叫他對勁，讓你也不丟麵子的分身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