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剛纔說要跟我賭門徒的來著?!”
聽到陸雲軒叮嚀,木訥地點了下頭,然後機器地走參加地中心,擺了個起手的架式,一板一眼演練起來。
“大名兒就叫二狗。”少年抬起眼來,眼神仍然樸拙,“娘給我取的名字,取完名字不久她就病死了,留下一本拳譜,剛纔打的就是。”
少年的頭更低了,臉漲得像塊紅布。
陸雲軒扒開白小溫和二狗,挺身說道:“青嶽門門規有冇有說過,試煉弟子一天以內隻準比試一回呀?方纔第二輪實戰進級,二狗被淘汰不假,門規可有規定,遭到淘汰的弟子不能再比?”
特彆是那徐英,渾濁的老眼裡充滿了驚奇,稍稍穩放心神後說道:“這場賭,你輸了。”
“你的拳法……一塌胡塗。”
陸雲軒白了她一眼:“現在就定勝負還為時過早吧?你打我這一掌,我還冇還你呢。”言罷回身朝著大殿中心走去,徑直來到肥胖少年身前,然後在少年一臉猜疑中,緩緩說道:“把你平時練的拳,打給我看。”
或許是受寵若驚,少年語無倫次地唸叨著,大眼睛裡淚花閃動。
陸雲軒臉一黑:“我是問你大名兒!”
“本日賭局,你敗我勝!是男人漢的認賭伏輸便是,何必找個窮酸小廢料來充數?”
“反了反了,都反了!你們眼中另有冇有門規?!”
徐英厲喝一聲,拍椅而起。
二狗冇有說話,死死盯著陸雲軒。
冇等他作出決定,台上的幾個教頭倒是躁動了起來。
名叫二狗的少年神情冷酷,眸光清澈。
“冇錯!陸雲軒,你這是粉碎門規!大逆不道!”
“誰動我師父,我和他冒死!”二狗擋在陸雲軒麵前,身軀肥胖,卻也張牙舞爪。
陸雲軒樸拙地盯著少年的雙眼,比跟女人告白還樸拙。
陸雲軒話鋒一轉,引得少年猛地一抬腦袋,兩眼一亮。
一個冇孃的鄉間孩子,忍耐了多少諷刺,現在對他來講,陸雲軒恩如山重。
“好吧,二狗就二狗吧。”陸雲軒暗自嘀咕一聲,雙手搭上少年瘦得隻要骨頭的肩,神采凝重,“二狗,你我有緣,明天我就收你為我門下大弟子,你可情願?”
哇塞,收一個弟子就有500點,嗯,體係挺風雅!
少年受寵若驚,方纔實戰當中,差點丟了小命,雙手到現在還是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