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尊見此,見墨白態度果斷,他也隻得點頭應允。
“我記得前次來見的時候,方帥可不是這個態度啊。”墨白見狀,不由笑道。
方有群隻能看到一個側身,看不清麵龐,但僅僅隻是那一頭招牌白髮,就讓貳心中驀地一震。
“不錯,單以修士論,一百零八山能夠冠絕當世,可那又能如何?真到亡國那日,旗蠻修士還能高風亮節的,持續通過天下論爭來論個凹凸?持續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名山寶地,被你們占有?”
直到本日,氣味都還是不暢,可見當日虧損不小。
“老夫忸捏……”連尊深深看了一眼麵前仍然還未起家的墨白,微微閉了閉眼,隨後一回身,消逝不見。
方有群死死盯著墨白,好半晌才緩緩吐出一口氣:“本來是殿下親臨。”
墨白皺眉,對上方有群這類又臭又硬的脾氣,確切不好搞。
他冇有帶人來,是孤身過來的,隻因連尊如果真有甚麼惡念,隻要近了連尊的身,他帶再多人怕也無用。
“殿下,你這是做甚麼?”連尊忙站起家,有些冇搞懂,墨白甚麼意義?
墨白聞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如何,方帥莫非不知我此趟是為何而來,我若站出來了,就得帶你回京。”
連戰深吸口氣:“殿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理,我們不是不懂。再說,殿下方纔本身也說了,論道行,真要隻是和旗蠻修士對陣,我們懼了誰來?之以是不肯參戰,而是擔憂當真愣著腦袋衝進疆場,隻怕到時候搏命拚活的賣了命,獲得的不是恩賞,反而是鍘刀。”
“免禮!”墨白抬了抬手,重新走回坐下。
“幾位同道那邊也不能說嗎?”連尊躊躇一下,提示道:“現在宮裡的景象不太好,青玉和倉明重新領受了陛下寢宮,若殿下久無動靜,難保他們不會讓陛下重新臨朝。”
墨白緩緩起家,望著門口,長長吐出一口氣。
旗蠻雄師朝他槍火齊發,幾乎將他留在城下的傷害,他也不成能健忘。
“我冇死的動靜,臨時不要外泄。”墨白交代道。
“如果我冇猜錯,方帥內心怕是一向都以為我乃是個不忠不孝的亂臣賊子,對吧。”墨白內心當然也不是完整冇數。
說罷,墨白躬身一拜。
如果是其彆人,哪怕是國朝天子對他一拜,他都能無動於衷。
這一拜,倒並非完整故作姿勢。
方有群看了一眼城洞,微微沉默後,抬腳入內。
“方某一人何故值得國朝如此大動兵戈,現在兵凶戰危,已是到了傾國一戰的時候,殿下這時候還在破鈔國力,方某不敢認同。”方有群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