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數年未曾相見,敘話之間總還是要提起一些人,一些事的。
墨白坐在她身邊,倒是不知該如何安撫。
這話看似打趣,墨白卻被皇後看來的一眼,震得心中直跳。
她就冷靜看著墨白,神情竟然安靜的超乎設想,隻是眼圈卻再次一點點紅潤!
皇後瞥了他一眼移開目光:“如何,本宮還要為你的實話,嘉獎你一番不成?”
墨白深吸一口氣,又補上了一段,道:“實在兒子也是經曆這番變故以後,實在有了要昂揚圖強的心機。以是這些年來,在明珠刻苦勤奮,冷靜積儲氣力,就想著有朝一日,要讓世人看一看,他們瞧不起的六皇子,究竟比誰差了。也要讓道門曉得,便是不靠國朝,不靠父皇,我也不是他們能夠隨便宰割的魚肉。要讓天下人都曉得,皇後之子是世上最優良的青年!”
“起來吧!疇前倒冇見你如此禮數全麵,現在倒是動不動就跪了!”皇後又抬了抬手。
“依奴看,殿下倒是說的有理呢,定是由心而發的,殿下雖不在娘娘身邊,那裡又能不思念母後,殿下能有本日之成績,那定然是離不開娘娘疇前教誨!”老嬤嬤趕緊眯起眼睛笑道。
墨白心中一凜,最擔憂的終究還是來了,他說的再合情公道,卻也還是解釋不了為甚麼一個臨走時還掛念母後腿疾的兒子,俄然之間就變成了隻因置氣,便可對經曆劇變,傷透心扉的母親,數年來不管不顧。
說到這裡,皇後再次擺擺手:“不提那些了,你能返來,母後便該歡暢,快起來,和母後說說,這些年你究竟如何過的?為何如此狠心,這麼多年也不報個安然,你可知母後有多擔驚受怕?
皇後高坐在上首,老宮女則站在她身後,墨白坐在左邊下首。
墨白從決定入京起,他就在想該如何向皇後解釋當年各種!
“母後,兒臣所言句句失實,絕有為本身開罪之意!”墨白慎重點頭。
“卻怎能想到,離京路上竟又遭截殺,而我卻在馬車裡,目睹身邊那寥寥幾個保護,底子無禮護我安平,還是靠著明王府中原有的保護,才勉強為我拖得一時三刻的性命,可道師一出,我便隻能眼睜睜的等死了。當時本來便不平的心更加奮怒了,怨責父皇竟如此不在乎我這個皇子,連一起上能護我全麵的包管都冇賜給我。”
皇後聞言,淚眼昏黃的而看著他,好久冇有出聲。
“你抬開端來看著母後!”皇後聞言,竟俄然笑了笑,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