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快來看呐!百花堂的丁大師傾情演出妖姬,眉黛奪將萱草色,紅裙妒殺石榴花。”一男人敲著銅鑼,十幾人四下裡披髮著傳單,那印刷票據上繪著丁大師的各種風情畫像,引得一眾貴族少年爭相掠取。隻見一張圖上丁大師雙腿併攏,彩色裙袂被風吹得翻飛,雙手護在膝上輕遮,裙內的白綢如雲輕浮,正把一雙長腿完美地展暴露來。
她可一貫不喜好卿卿這個稱呼。
“你說冰蛛絲?”少年一怔,隨即道,“此物倒是貴重,平凡人想穿也穿不起,不過有道是解鈴還需繫鈴人。”
“七十句……此情可待成追思,隻是當時已悵惘,聞人奕,你一向進犯本公子的下盤,實在無恥,若你不平氣也給妖姬說些情話便是。”
“丁大師去了百花堂,就衝著她,本公子也要看一看。”
“既然你出來了,那麼我先問你一件事。”蘇墨微微一笑。
“第二句,憶相逢,幾次魂夢與妾同。今宵剩把銀缸照,猶恐相逢是夢中,妖姬,我情願與你朝夕相對。”
夏楓忙遞給他一個手帕,“道長虛不受補,冇事吧?”
蘇墨指尖仍然輕柔的撥弄著三絃,目光如水柔媚。
不過,此人一寫書的,當然善於這些,反觀聞人奕一言不發,狠攻對方的缺點。
“等等,他們究竟產生了甚麼事情?”明鏡道長忙上前問道。
“不錯,隻要他能夠替你脫掉,不然你就要一向穿戴著。”少年俄然嗤笑一聲,充滿磁性的聲音隨即傳來。
“嘖嘖,做妾?金虞堂向來都是狷介氣傲的,倒是不失為一個百花堂的噱頭。”
蘇墨在另一側屋頂上悠然行走,目光看了二人一眼,語氣冰冷道:“叫我妖姬。”
虞染固然口中說著情詩,手中也不慢,倒是指尖一揮,畫筆繪製出詭異的符篆,雷電不竭擊在聞人奕四周。
“其實在下已經看過了,阿誰百花堂演出一點也不比金虞堂的差呢!”
“冇甚麼,兩個公子因為一個女人打起來了。”夏楓摸著下巴說道。
昏黃之夜,花街深處,人來人往,幾無白丁。
蘇墨一抹眉毛,端倪如畫,慢慢道:“中間不是已經安息了。”
但見藍衣男人身形文雅如玉,有條不紊地遁藏著另一個白衣男人的進犯,每一個閃避的行動都如同跳舞般令人賞心好看,他手中拿出一支筆,不竭在空中繪製出符篆,輕柔的笑道:“卿卿,情話是吧,我這就給你說。”
“吵的要死,本公子能安息嗎?”少年冇有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