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笑話!灑家行走江湖數十載,見過的狗多了去了?還會怕了你也?”
“我草你祖宗!”老頭子起怒來,很有怒衝冠的架式,連半白鬍子都飛了起來。
嗯?腔調有些竄改,朱月坡正思疑麵前此人是不是被厲鬼附身時,導演轉過甚來,當朱月坡看到他那腫得跟烤腸似的嘴唇時,忍不住叫了聲:“啊也!神馬玩意兒?”
朱月坡快哭了,倒不是他不想一邊兒去蹲著。關頭是。。。尼瑪!這老不死的像本身強姦了他親孃似的,儘是乾繭泥垢的爪子,正死死抓著朱月坡命根子不放!要隻是抓著也倒算了,這廝還是不是摳兩下蛋蛋!不但不銷魂,反而疼得朱月坡想死的心都有了。
“甚麼時候說過謊話?”關二爺摸了摸腦袋,自言自語道:“彷彿。。。”
朱月坡現,關二爺這傢夥,好的冇學多少,這罵人的工夫倒是和本身有得一拚了!罵起人來比起當初朱月坡隔壁的鐵嘴劉麻子都差不了多少。甚麼“我草你老母”“我乾你百口”“你Tm就是個牲口、龜兒子!”“你百口宮頸腐敗”之類的,用的爐火純青!
白大褂見朱月坡麵色醬紫渾身不斷顫抖,牙齒跟敲木魚似的咯咯作響,忍不住皺眉道:“彆給老子擺這副醜臉,像我借了你錢冇還似的!”
為甚麼導演也會蛋疼?這倒不是因為蛋疼也會感染。本來不知何時,導演襠部也多了一隻陌生的手,看他襠部一陣扭曲,明顯也是遭了道。
“喲!你草我祖宗?我Tm日你先人!”
白大褂大怒,從口袋裡取出一把鏽跡斑斑的剪刀,回過身猛的往朱月坡膀子上一插,對勁道:“嘿嘿,不給是吧?這就是你的了局!”
“你如果不賣與我,你休想走出門口半步!”
公然,這話還是有效,關二爺有些心動了,歪著鬨袋道:“你說真的?”
白大褂跳腳道:“一千兩黃金?你當你手裡那是蛤蟆精呢?老子要有一千兩黃金,我拉一卡車蛤蟆來給你跳舞!啐,我就是看你這隻比較特彆罷了!真當個寶了?”
這白大褂倒是有點高人風采,當下一個柺子腳將朱月坡踹開,罵了句“冇用的東西”,然後扶了扶老花眼鏡,高低打量起關二爺來,那眼神兒就彷彿孀婦見了電動棒似的。
說實在的,朱月坡天生對蛤蟆就懷有深深地驚駭,彆說生吞蛤蟆,就是讓他摸一下,估計都得醞釀個十天半個月的。 這倒不是他感覺那玩意兒可駭,小的時候,朱月坡常常聽隔壁的王大爺唸叨:這蛤蟆尿如果進了眼睛,那但是要瞎的!(不曉得大師小時候有長輩這麼說冇?)然後他會再搬出周瞎子的典故來,讓人堅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