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坡顫抖著聲音道:“你這是玩兒的以毒攻毒呢?我草!我又不是楊過!”
“好小子!竟敢吃裡扒外!灑家打死你這肮臟潑才!”關二爺四下裡一瞅,除了他本身,就隻剩在門口蹲著的導演了。頓時眼睛一亮,挽起袖子,如同魯和尚拳打鎮關西普通,舉起拳頭,照著人家導演腦袋瓜子,便是“劈劈啪啪”擂鼓也似的猛砸。
關二爺滿不在乎的罵道:“你這廝,暗害我智深賢弟,灑家打你又怎的了?”
關二爺點了點頭,抓起那蛤蟆,俄然飛身上前,捏開朱月坡嘴邊,便要往內裡灌,朱月坡驚得魂飛魄散,趕緊叫道:“咱能不吃生的麼?”
朱月坡和導演異口同聲道:“我們冇有搞基!”
接下來又是“嘿呀”一聲,朱月坡還冇來得及鬆口氣,又見關二爺像變戲法似的摸出一條花不溜秋的毒蛇來,拿到朱月坡麵前晃了晃道:“智深賢弟,剛纔是灑家忽視了,咱不吃蜈蚣,吃這個如何樣?你看,這毒蛇多都雅呐!嘖嘖。。。”
提及蛇皮口袋裡的東西,關二爺頓時來了精力,一臉鎮靜道:“當然是活的!你不曉得,這內裡的但是寶貝啊!我和人棍賢弟逛街時偶然當中現的,這東西如果放在以往能夠冇甚麼用處,但現在你絕對用得上!”
好半天,關二爺才緩過氣來,看了兩人一眼,語重心長的勸道:“智深賢弟,導演大人。不是我對你們有成見,但這搞基實在不是甚麼功德兒,適可而止吧!”
暗害?導演看著朱月坡,沉臉道:“這話是你奉告他的?”
關二爺摸了摸禿頂說:“當時那兩人被抬著,就跟在我們前麵!”
就在這時,一戴老花眼鏡穿白大褂的大夫走了出去,看到關二爺正對朱月坡施暴,將手裡的點滴瓶兒往地上一扔,喝道:“牲口!放開他!”
關二爺語重心長的教誨道:“智深賢弟,彆鬨了!吃一條就好!信賴我!”
關二爺不平不撓道:“智深賢弟,這良藥苦口利於病!你彆耍小孩子性,來!乖,把嘴伸開!放心,這東西不咬人的!吃一條就好!真的!”
關二爺倒是拉著朱月坡一麵孔殷道:“這先不慌,你且給我說,哪個不長眼的牲口暗害了你來?灑家去一拳打爆他的眼鏡!直恁的無禮,連俺智深賢弟都敢欺負!”
朱月坡怒道:“你Tm有完冇完啊?你覺得你是護士呢?老子說了,我Tm吃不下這玩意兒!再說了,這玩意兒是人吃的麼?從速的,給老子把它扔了!不,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