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打!”曹阿瞞怪叫一聲,手裡行動加大,猛的一擰!隻聽“嘎嘣”一聲脆響,蜻蜓隊長“哦”出一道意味深長的**聲,終究暈了疇昔,麵朝下,屁股朝上,豁然可見他屁股上還插著一根二指粗的樹枝!
“你地。。。甚麼地。。。乾活?”蜻蜓隊長腦門上盜汗唰唰唰的直冒,身子躬著跟隻煮熟的蝦子似地,但這個時候,諸葛亮也不曉得是哪根筋不對,“啪”扳斷支進擂台的半截柳條,怪叫一聲,徑直朝蜻蜓隊長的肛門戳了疇昔。
“來得好!”冇了裁判的比武,那才叫真正的比武,見曹阿瞞竟然使出了淩波微步,諸葛亮頓時菊花一緊,氣沉丹田,兩手平往前推,緩緩的叫道:“龜―波―氣―功!”
倭國矮子竟然敢在一代梟雄麵前放肆,的確就是兆死,當下曹阿瞞腦筋裡的肝火值噌噌的進步到了最大,用他的行動印證了一句話:憤青無處不在!倭國矮子休得放肆!當下一個慘無人道的猴子偷桃,緊緊拽住蜻蜓隊長的命根。
難不成剛纔那轟天雷恰好給他打通了任督二脈?不對呀!這任督二脈如何會在屁股上?就在朱月坡胡思亂時,裁判猛的從兜裡摸出一跟倒長不短的棍子,指著天上,一臉嚴厲的叫道:“第一,毫不料氣用事!第二,毫不漏判任何一件好事!第三,絕對裁判的公道標緻!我就是,蜻蜓隊長!”
當然這事兒朱月坡這蛋黃派掌門必定是不曉得,如果他曉得了必定得找諸葛亮冒死,丫的!來當代這麼久,彆的冇有學到,這投降認輸的本領倒是學了個十成。
“甚麼?”蜻蜓隊長聞言大怒,快步走到曹阿瞞身邊,劈手便是一個大耳刮子扇在曹阿瞞臉上,肝火沖沖的大吼道:“八嘎!你地,甚麼地乾活!給我,持續比賽!我地,非常活力!”
本來好端端的一場打鬥,因為這矮子的放肆,愣是演變成了兩箇中原國憤青虐打倭國矮子的好戲!諸葛亮和曹阿瞞一人抓住人家前麵不要命的抓捏,另一個倒是拿著樹枝不竭在人家前麵搗鼓!看得四周的觀眾一陣惡寒,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菊花,捂住了褲襠。
這一吐便是半個小時,吐得曹阿瞞渾身軟綿綿的,如同被母豬**過普通,看到諸葛亮那險惡的眼神,曹阿瞞內心那是拔涼拔涼的,倉猝對蜻蜓隊長道:“裁判大人,我認輸了!鄙人技不如人,回家練過再來!”
“呀嘿!”諸葛亮學乖了,蜻蜓隊長話音剛落,他便搶先脫手,怪叫一聲,從兜裡摸出一隻柴油打火機,一個惡狗撲屎朝曹阿瞞撲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