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好大的一盆臟水,她那裡是用心突破了,要不是晴夏站在前麵踩住了她的裙襬,她也不至於打碎那麼多的花盆,但是現在竟然還反過來怪她,真是過分度了!
柳千言在水裡撲騰了兩下,固然是從陸地上跌下來的,但是他們站的那處小橋和小水池的水位還是相差很多。
苻子休甚麼話都冇有說,他轉頭看向一邊的陳青鸞。
“王爺……”見苻子休臉上的神采是前所未有的當真,陳青鸞道:“剛纔晴夏走路的時候冇有見到柳千言疇昔,以是纔不謹慎撞倒了她。
“冇有……”柳千言低著頭辯駁道:“千言不是用心的。”
她籌算從彆的一邊登陸,心中俄然有些感激起柳如依來,若不是她,本身在王府內裡兩次落水,恐怕早就已經被淹死了。
柳千言心中一驚,這一次莫非她真的要淹死在小水池內裡了嗎?
晴夏纔是最焦急的那一個,她本來隻是想讓柳千言落水吃刻苦頭,現下見柳千言鄙人麵掙紮,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已經蕭瑟了柳千言好些日子了,這些天他花了好多的力量終究降服了情不自禁想要去看柳千言的困難,但冇想到,轉眼之間,見到她有傷害的那一刻,他竟然還是甚麼都冇有想就跳了出來。
聽到柳千言的聲音,苻子休吊起來的心才落了地,鬆開柳千言道:“如何回事?”
對她來講,逃離王府,總比將來逃離皇宮要簡樸的多!
晴夏急的都快哭了,剛要喊拯救,麵前俄然一花,一個身影已經縱身跳進了小水池,撲通一聲濺起一米多高的水花來。
晴夏很快被拉了下去,陳青鸞一雙眸子委曲的紅了,不想在柳千言麵前表示本身的得誌,主動伸手挽住苻子休的胳膊道:“王爺,您渾身都濕透了,快歸去換衣吧,不然傳染了風寒可怎生是好?”
苻子休如許做,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在幫她拉仇恨?
真是一時粗心啊,掉進水裡的時候柳千言不由想,她風寒方纔好了,隻但願這一次落水不要引發太大的疾病,她的身材從小就不好,極輕易傳染風寒的體製。
二十大板的獎懲已是相稱重了,當初柳千言被打以後臥病在床的那段痛苦日子,她到現在都還是影象猶新,是以當晴夏被拖下去的時候,柳千言不但冇有發明她眼裡有任何改過之意,反而看向她的時候充滿了恨意。
“王爺,是晴夏不好,是晴夏眼睛不好使,和娘娘冇有乾係,請王爺懲罰……”晴夏俄然叩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