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李慶安換了一身細麻寬衣,這才渾身舒泰地返回書房,如詩又給他泡了一杯熱茶,他剛坐下,高力士便派來來請,李慶安倉促喝了兩口茶,這才快步向內院中走去。
“舞衣女人,你現在還住在相國府嗎?”
李慶安用力地搓弄著她細嫩白膩的雪膚,也偶然用飯了,他上前關了門,一抄腿將如詩抱起向裡間走去。
“大哥,用飯了!”
高力士微微一笑道:“揚州鹽案,你能說你置身事外嗎?”
高力士眼睛都笑眯了,“七郎不消客氣,快快請坐。”
“慶王的鹽利!”
“那就對了,前天我見到太子,太子對你讚不斷口。”
舞衣躊躇了一下,便點頭道:“那那好吧!”
剛下了幾步,俄然兩隻灰影從舞衣腳下竄過,‘吱!吱!’地叫了兩聲,舞衣嚇得花容失容,跳腳尖叫起來,眼看她要跌倒,李慶安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了她的腰。
“那是老鼠嗎?”舞衣嚇得緊緊扶住雕欄,驚魂不決。
“那起碼要做訂個大木桶吧!”
“冇有置身事外,我抓住了鹽梟杜泊生。”
如畫一呆,向房內瞥了一眼,偷偷地捂嘴笑了,趕緊退了出去,把門關上,可冇多久,門又漸漸被推開,如畫悄身閃進屋,謹慎地將門悄悄反鎖,她輕手重腳走到門簾前,挑開一條簾縫向裡窺望,她直看得麵紅耳赤,又不時捂嘴偷笑,俄然,李慶安咳嗽一聲,她嚇得慌鎮靜張回身欲走,卻從門簾中探出一隻手,一把將她拖了出來。
“我纔不出來呢!”小蓮臉一紅,拎著水桶跑了。
“多謝高翁保舉,李慶安必然會儘忠於太子,為太子儘微薄之力。”
如畫握著一支玉簫推開了門,卻見桌上飯吃了一半,兩人蹤跡皆無,她愣了一下,俄然,她聽到了甚麼。
“冇有啊!”如詩奇特隧道:“她走的時候挺高興的,她還讓你好好歇息。”
李慶安怠倦地在樓梯上坐了下來,兩隻手用力地抹過了臉,苦笑了一聲。
“高翁覺得如何?我想獻給太子。”
傍晚時分,李慶安睡醒了,房間裡光芒很暗,滿盈著一股淡淡的暗香,他翻身坐起來,隻覺渾身精力抖擻,一起旅途的疲憊都一掃而光,他拉開窗簾向院子裡看了看,院子裡,舞衣的琴箱已經不見了,估計是走了,想起白日的那件事,李慶安不由一陣苦笑。
“秀色可餐,你就是我的甘旨好菜。”
李慶安眯眼享用著姐妹的服伺,手在水下卻極其不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