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婉兒一驚,一轉頭,見李慶安就站在亭子入口,淺笑地望著她,裴婉兒嚇得趕緊站起家,心怦怦跳得短長,低下了頭,小聲道:“李將軍,你如何來了?”
明珠的聲音哽咽起來,她扭頭望向天空的一輪孤月,嘴唇都幾近要咬破了,她顫抖著聲音道:“我是你甚麼人,我能管你嗎?你是堂堂的趙王殿下,你想要多少女人都能夠,我不過是一個又青又澀的果子,哪有資格管你,但這裡是我的家,就算你喜好苦澀的蘋果,你也不能在這裡采摘,如許欺負於我。”
裴婉兒年紀雖不大,但脾氣卻很老成,她也反麵明珠辯論,隻是笑了笑,又道:“要不我們去找大嫂學學繡錦吧!我看過她的繡錦,真的令人讚歎。”
獨孤長鳳想了想便道:“十萬戶能夠多了一點,汴州一共才五萬七千戶,許州人數稍多,是七萬三千二百戶,但其他州都小,蔡州才一萬兩千戶,滑州一萬三千戶,陳州才六千餘戶,我估計加上黑戶和逃奴,七萬戶或許能實現,可十萬戶就有點不太實際。”
和現在人用名車來追女孩子分歧,唐人是用詩來尋求女孩子,一首好詩便足以打動芳心,當初李慶安就是用‘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打動了明月,明天他又如法炮製,用春荷和秋荷的詩句來敲開裴婉兒的芳心。
李慶安這才認識到明珠並不曉得他已和婉兒訂婚一事,心中也不由一絲歉疚之情,便柔聲對明珠道:“明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明珠跑進了獨孤府的正堂,她跑到正堂角落的一隻三尺高的銅製細頸花瓶前,花瓶裡插著一束絹製的假花,明珠謹慎地將假花拔出,放在桌上,她轉頭奧秘一笑道:“你們想到了甚麼?”
“嗯!我家後園也有一個水池,種滿了荷花,一到夏天,滿園香氣,不過我更喜好春季之時,那種新綠,那種荷葉的芳香,荷花已經暴露小小一角,那種意境我難以描述。”
明天李慶安奔勞一天,實在有些怠倦了,剛纔又多喝了幾杯,便藉著酒興出來找三個女孩,這時,他聞聲有寺院傳來的鐘聲,鐘聲婉轉,他竟被鐘聲吸引,不知不覺便來到了東花圃。
明珠長長地吸了一口新奇氛圍,便對婉兒和裴雨笑道:“我們去逛西市吧!這邊離西市很近,我們去買幾樣香粉。”
明珠一陣風似的跑回了小客堂,一進門卻有些愣住了,母舅、父親和大哥都在,唯獨不見李慶安,她悄悄走到大哥身邊問道:“大哥,姐夫到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