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當初不是說好,燕、契丹、奚三家各自為陣,同時打擊渤海嗎?如何又變了,要我們向他李懷節堆積,父親,這內裡有題目啊!”
“父王說我們獲咎不起契丹人,既然對方要求去彙兵,那我們也隻能去,父王要我帶兵前去,先生,你說我該如何辦?”
安慶緒點了點頭,他正要承諾,卻有人稟報,安太清來了。
幽州之失對於安祿山來講是一個極其沉重的打擊,怒極攻心,他的眼睛終究瞎了,甚麼都看不見,今後餬口在暗中當中。
張通儒對高貴的仇恨,能夠用‘刻骨銘心’四個字來描述,此次他回到幽州後,操縱高貴在潞州之敗,冒死向安祿山進讒言,終究使安祿山對高貴有些不滿了,此次易州大敗,也是因為高貴籌措草料不力,終究使馬隊戰役力大降,張通儒趁機煽風燃燒,終究使安祿山決定棄用高貴,把高貴打發給安情感,而張通儒則成為了他的親信幕僚。
李懷節翻身上馬,帶著萬餘名騎士,向遠方的奚人馬隊迎了上去。
“不!不是他,是安祿山的三子安慶和,副將是張忠誌。”
“你這個蠢貨,我們的軍隊根基上是契丹人和奚人,軍糧也被他節製了,你不聽他的話如何辦?他一夜之間便能夠讓我們的軍隊崩潰,到明天這個境地了,你還真覺得我還能獨立為王嗎?”
此時燕軍內漢兵幾近滅亡,根基上是一支以契丹、奚、突厥報酬主的胡人軍隊,此中以契丹報酬最盛,中郎將以上軍官,七成是契丹人,安祿山實際上已經成為契丹人的傀儡。
隻聽腳步聲響,安慶緒快步從門外走了出去,他顯得興趣勃勃,表情非常不錯。
兩個首級哈哈大笑地擁抱在一起,他們親熱地手挽動手向大帳走去,進了大帳,兩人坐了下來,李延寵問道:“不知安祿山的動靜有冇有?他的軍隊應當也到了吧!”
“這支軍隊能夠正式投入戰役了嗎?”這纔是安祿山最體貼的。
這裡的老三便是安祿山的三兒子安慶和,安慶緒不敢和父親再爭,便點點頭,“那孩兒去清算兵馬!”
“嗯!到了明天我也冇體例了,我隻能信賴兒子,他們總比外人要好一點吧!”
“去吧!此次你為主將,安太清為副將,三天後你們解纜。”
“你就不消再練了,通儒,把上午那封信給他看看。”
安慶緒是受安祿山的委派,在平、營兩州停止募兵和練兵,因為安祿山從幽州撤離時帶走了大量賦稅,有這些賦稅為包管,安慶緒的募兵非常順利,短短兩個月時候便募兵三萬人,再加上安祿山為平盧節度時實施屯堡防備,官方丁壯多有練武,安慶緒的練兵非常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