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龍哭得像個孩子,扭扭捏捏放下了手,兩隻大耳垂紅撲撲的垂到臉頰,得有小孩拳頭那麼大。玉兔噗的一下笑出來,哈哈彌勒佛就是這模樣。
咬牙切齒啊,念念不忘啊,眨巴眼睛看他崩潰的臉,白瑩做出個很明智的決定,這輩子都不讓他曉得本身曾經有個紅色綠柱石的耳墜,還送給了阿古。
左看右看,乃至拿個鏡子出來比對,阿古都冇發明不一樣的處所,抓過手指對比指紋都一樣,絕bi的繁華命大福大貴,好吧這是阿古瞎掰,歸正冇人瞥見。
“體係,你丫冒充偽劣!”
鐵龍拿看癡人的眼神看她,武者有這麼好找的?就算找到了,人家情願獲咎另一個武者救他的,耳朵?如果拯救還好說,找他之前的教官就得,救耳朵...還是算了吧,丟不起那人。
鐵龍被人用擔架抬返來,以往剛毅的臉滿滿的都是哀傷,兩隻手捂著兩個耳朵,瞥見白瑩差點哭出來了有木有!
鈴聲一響阿古就蹦起來,擱平常他得睡到12點,可明天不一樣,高考的第一天,人生的轉折點。古媽早就籌辦了早餐,她要陪著一起去高考,可一眨眼工夫,兒子不見了?
“道友有禮。”阿古笑嘻嘻的耍怪。
“跟你打鬥另有吊你樹上的事隻是打鬨,實在他對你很好?”
“嗚嗚他拍了我一板磚,又兩腳踢散了我的鐵布衫,我讓他殺了我,打死我都成,他竟然,竟然...”南非大殺神一個勁的哭鼻子:“他變態的,心機有病的,他竟然彈我的耳垂,一彈就是幾百下,每一下都跟槍彈打的一樣啊,我的耳垂...不可,我要去病院,我要做手術,我要切了它!”
白瑩趕緊跑上去:“如何了?這是如何了這是?”
“不可!我要做手術,我要切!”鐵血真男人不需求耳朵。
玉兔差點憋岔氣,真想哈哈大笑好嗎,鐵大叔這是被打怕了,今後瞥見阿古都得直抽抽。
兩個一模一樣的‘孿生子’,一左一右,一個往高考的考點走,一個鑽進網吧,阿古天然是鑽進網吧的那一個,高考寂靜厲靜,這跟咱的氣場不對路好嗎,還是網吧舒坦。可冇多久阿古懵逼了,泥人走了兩裡地俄然掉線了,本身往那邊靠一靠,我的天啊這麼不幸,節製泥人的間隔隻要1000米?
鐵龍整小我都是絕望的,白瑩整小我都是懵逼的。武者?甚麼東東?固然不明白,也不能讓鐵龍切耳朵啊,白瑩趕緊欣喜:“我們也找武者,必然把你耳朵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