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個熊的!有辨彆嗎?”張昊五官都聚到一起了,先前在最緊急關頭穿越,到了這邊後,或許是因為慣性,或許是因為不甘心,他挺腰收腹,一竿子捅出,直接捅在抽屜下方。
“是靈明石猴孫悟空。”自稱孫猿的猴腮男人改正。
說著,他悄悄將神仙球擁入懷中,僅是半晌,胸口處又是斑斑鮮紅。
靠著中年男人的青年嘿嘿直笑,靠著青年的猴腮男人一臉冷酷,彷彿這統統事不關己,讓本來覺得他們是家眷老友的張昊都迷惑起來。
“嗯……阿誰啥,小蕤在哪兒?”
張昊差點冇被自家口水嗆死,瞪眼道:“你們三個,可曾把我這個大夫放在眼裡?能不能好好說話!”
月老?紅線?此人如何也瘋瘋顛癲的,就冇個正凡人嗎?
聽到這句話,張昊總算肯定了本身身份,大夫。
兩人異口同聲。唯有中年男人不語,抱著那神仙球神思恍忽。
青年男人挖完鼻孔,不知從哪兒取出一團紅線,一邊纏手一邊嘿嘿笑道:“看不出來嗎?我是月下白叟。太極分兩儀,陰陽本為一。和合仙宮坐,掌管婚姻籍。天喜祥光至,合巹做伉儷。月老牽紅線,佳耦長相依。如假包換!”
“找了半天,你們幾個公然躲在這裡!真是不讓人費心啊……薑初雪,四位病人找到了!你賣力的那小子竟自稱是玉帝兒子且脾氣暴躁,病情嚴峻很多呢……”
從上床到被穿越約莫有半小時吧,張昊跟女友冇說超越三句話,兩人一向在無聲但冒死的鬥爭中,當然,“X我”“好爽”等恍惚不清卻呈現頻次極高的短語,能夠忽視掉。
張昊神采微變,倉猝起家籌辦奪下那刺球。身為分歧格的白衣天使,對於神仙球紮人這類癡人題目還是相稱體味。
這就是要我挽救的“芳蕤”?
可成果,竟是如此成果!
張昊昂首,一臉焦急的看了看門外。
芳蕤是個好名字啊!晉陸機《文賦》曰:播芳蕤之馥馥,從青條之森森;張協《雜詩》又說,弱條不重結,芳蕤豈再馥。可見自古以來,芳蕤便與詩家結緣,內氣自華。女子若得此名,即便無絕代之芳姿,亦有勝人一等的氣韻。
那身影扯著嗓子吼道。
中年男人低頭左顧右盼,半晌後謹慎翼翼拱起胳膊,輕聲道:“小蕤,終究找到你了,不準你再分開!二十年前,我一身得誌,你風華正茂;二十年後,我衣錦回籍,你卻紅顏化骷髏。諸神墜凡,法力儘失,這麼多年疇昔,那月老為何還要亂來凡人拆散你我?若能尋獲得他,非得揍他個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