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大馬金刀的坐著,看了一眼季子,說道:“為父要為房二站一站台,賣一個大情麵給他,則河間郡王府以後的幾十年都會安枕無憂。”
當代“男尊女卑”,哪個老婆敢在家中善妒亂家,身為丈夫輕則嗬叱吵架,重則一紙休書,“妒”但是七出之條,哪怕是皇室公主,犯了“妒忌”之錯而被夫家休了,那也得認。
話到這裡,就算是說開了。
房俊雙手舉起茶杯,慨然道:“兄長高義,小弟銘記於心。感激的話就未幾說了,以茶代酒,敬兄長一杯。”
隻要房俊領了請,將來就必然會還。
馬週一臉嫌棄:“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你這類人。行啦,該抱怨就去跟陛下抱怨,實在不可就跟陛下要點賠償,比如……進入這個即將建立的軍機處,當一個軍機大臣?”
以這位荊王的氣度氣度,不打壓一番纔是見鬼了……
平素李孝恭與諸位親王走動未幾,一來是為了避嫌,二來,這幾位親王當中獨一徐王與韓王還能入得了父親的眼,其他幾位……不提也罷。
李崇真與房俊之間亦很有友情,對其甚為佩服,聞言有些擔憂,說道:“彆人尚且好說,想必有父親說話,如何也會賣一個麵子。但是荊王叔……怕是有些困難吧?”
冇乾係,你納妾,我就養麵首,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但如果因為偷男人養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子嗣,那事情就大發了,這可不但僅是七出之罪,更是極刑,這叫“亂族”,宗族祠堂打死你,哪怕是天子都得憋著……
……
李孝恭還是坐著,臉容陰沉,眼中精芒閃動:“房俊此人淡泊名利,對於功名權勢並不熱中,但是現在四周走動,明顯對這個位置是上了心。以他的班底,朝中幾近無人能夠製衡,蕭瑀、馬周、李績、程咬金,乃至岑文字、劉洎……即便是長孫無忌亦要顧忌三分。能夠出其不料予以偷襲的,也就唯有荊王了,為父如果替他處理了荊王這個最大的絆腳石,這份情麵可就大了去了,以是,本王此次就與荊王好好的剛一剛,他如果賣我這個麵子,統統好說,如果不賣……哼哼,本王跟他冇完!”
恭恭敬敬的將房俊請到花廳,然後疾步前去後宅,告訴李孝恭。
但這是仰仗無數次的光輝勝利所堆集下來的赫赫功勞,是“宗室第一功臣”的龐大名譽,誰敢疏忽?
李孝恭道:“從速走從速走,莫非還要蹭一頓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