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此乃漢家兒郎最至高無上之軍功,現在在盛唐重現,難道預示著現在的大唐帝國,絕對不啻於當年威蓋四海、懾服天下之強漢?
他不屑於太子哥哥的仁慈脆弱,仁慈是傑出的品德,但卻不是一個帝王所需求的品格,身為帝王,能夠對兄弟和睦、能夠對姊妹體貼,但是卻必必要有一個帝王的聲望與莊嚴,豈能事事包涵、不時讓步?
一時之間,房俊之威名更是扶搖直上,直追衛青、霍去病,當世之武將無出其右,冠絕天下!
李治年紀雖幼,但是極其自傲。
以是李治一向以為,他纔是阿誰最合適做天子的人,唯有他,才氣將大唐帶上另一個高度,開疆拓土、稱霸天下!
販夫走狗如此,帝王將相亦是如此。
眼下之處境,他便將之視為一種磨礪,統統在外人麵前多表示出來的懊喪與失落,實在都是為了袒護心底的慾望。
恰是新羅聖女真德公主金勝曼。
在晉王李治內心,便是如此所想……
頓時臉兒紅透,羞不成抑,猛地起家攬住善德女王的腰肢,嬌嗔道:“那是我對他恨之入骨,做夢拿著鞭子抽他呢,底子不是你說的那樣……”
纖指如玉,皓腕勝雪,卻寫就如許一篇派頭雄渾之詞句。
金勝曼嬌軀輕顫,抬開端,秀眸固結一層水汽,看著堂姐端莊秀美的容顏,語氣輕柔,卻意誌果斷:“mm此生誰也不嫁,平生一世陪在姐姐身邊,我們相依為命,永不分離……”
即便是做了,又是否能如父皇做得那樣完美,那樣刻毒?
生逢亂世,何其幸哉!
隻是心中卻不免熾熱……
麵前賓朋滿座,歌舞昇平,李治端坐在坐位之上,尚顯青澀的臉龐帶著淡淡的笑意,背脊矗立,禮節一絲不苟,儘顯高貴之身份。
這少女修眉秀眸,鐘靈毓秀,寫完這一首詞,便將羊毫擱在筆架上,悄悄咬著紅唇,讚歎道:“漢人當真才情敏捷、冠絕天下,如許的一首詞,必然成為千古絕唱,我們新羅人即便是學習漢人的筆墨一百年,也是決計寫不出的。”
與此表一同送入長安的,另有回紇、仆骨等等鐵勒諸部的奏表,內容大同小異,唯有一其中間思惟——漠北各族,特勒各部,儘皆歸順,要求大唐設置皋牢州,統領各部!
想當年父親殺儘了李建成與李元吉百口,隻如果男娃,連幾歲的都不放過,這等殘暴狠辣,李治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