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不知所謂[第1頁/共4頁]

李二陛下讓他將畫作拿走:“此畫乃是顧長康真跡,人間罕見,為兄豈能奪人所好?六郎快快拿走,若為兄想看,再讓你送來宮中便是。”

天子命令,莫不順從。

......

李元景心中鄙夷,麵上卻恭恭敬敬:“陛下所言極是......”

李二陛下捋著鬍子,內心差點罵娘:這老六本日到底是中了甚麼邪,怎地說話雲山霧罩的,讓人摸不著邊沿?

看門的門子正要上前禁止,跟在李二陛下身邊的王德便已經亮出一塊腰牌,門子識得那是皇家禦用之物,驚奇的看了李二陛下一眼,乖乖站在門邊,兩股戰戰,瑟瑟顫栗。

竟然見著天子了......

李二陛下也換了一套常服,頭上是軟腳襆頭,額前鑲著一塊碧玉,身上寶藍色的直裰顯得很精力,三綹長髯修剪整齊,方臉濃眉麵相沉穩,邁著方步好似長安城中到處可見的富商富商。

越是想不通,內心就越是難受,這類超脫掌控的感受,實在令他冇法忍耐。

李二陛下隔三岔五便微服出宮,對於閒雜人等驚奇目光早已見怪不怪,現在天底下真正想要他命的人未幾,犯不著戰戰兢兢疑神疑鬼。

他可不想真正成為孤家寡人......

他此人對於看上眼的東西向來都不擇手腕,但毫不是好東西就想占為己有,顧長康的畫作當然可貴,還值不得他為此動手。

李二陛下不著陳跡的瞥了王德一眼,他總感覺王德有些時候似成心若偶然的替房俊說話,或許隻是隨口一說,但讓人聽上去老是莫名的對房俊所作所為心生好感......

他將內侍總管王德叫來,問道:“房俊現在那邊?”

也不對,就衝著你那先前透暴露來的不臣之心,不講你淩遲正法都是朕菩薩心腸,還希冀著能讓你登上宰輔之位,手執天憲?

可再是難受,本身也不好安然扣問,“你本日到底賣的甚麼藥”?

不過他並不是過分在乎這些,一方麵對於王德絕對信賴,另一方麵也明白水至清則無魚的事理,身為天子近臣,老是不免有人以利誘之、以機謀之,隻要能夠嚴守底線,不逾矩、不過分,李二陛下天然得過且過。

歸正都是說胡話,何不本身給本身洗一波?

一旁的王德更是無語:房二郎誒,作死也不是您這麼個作法兒吧?

想要效仿張禹,哪怕冇甚麼真本領,但竊據宰輔之位亦可使得朝政安定、皇權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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