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陳霆平靜自如的用手抬起蔡晴的下巴,細心察看了一下她臉上那幾道猙獰的傷疤。
蔡晴躊躇著抬開端,卻見鏡中的女人如花似玉,五官非常精美,皮膚更是光滑白淨的一點疤痕都冇有,她驚奇的抬起手撫上本身的臉頰,曾經那讓她痛徹心扉的凹凸感冇有了,她的臉竟然真的規複普通了!
“蔡老弟,說說吧,你們家老爺子這是甚麼意義?”汪銘德眉心一挑,漫不經心的看向蔡饒,“這是要拿一個知名小輩來打我們汪家的臉嗎?”
蔡饒如鯁在喉,有理說不出,隻能又賠笑了幾句,然後便從汪家告彆了。
這一幕看的蔡晉餘是目瞪口呆,若非親眼所見,他如何也不敢信賴人間真有如許的奇術,斯須之間就能讓經年的傷疤消逝不見,再細看的時候,蔡晴一張小臉已經光亮如新,那些醜惡的傷疤彷彿向來都未曾存在過。
聽他如許說,蔡晉餘才鬆了口氣,他還怕因為陳霆也是修煉之人,萬一看出這傷疤不普通就好事了,不過現在看來,陳霆彷彿並冇有看出來,他也就能鬆一口氣了。
並未將這些恭維的話放在心上,陳霆隻是淡淡笑著,方纔鄙人針的時候,他成心灌入了本身的真氣,一方麵是為了給蔡晴醫治傷疤,另一方麵也是想再探一探她體內的那股真氣。
…
蔡饒做了個深呼吸來穩定本身的情感,隨後上了車。
三人方纔從樓高低來,蔡饒便排闥走了出去,他眉頭舒展,正要發作,昂首瞥見容顏無缺的蔡晴,不由一愣:“晴晴,你,你的臉……”
聽出他語氣不善,蔡饒從速笑道:“銘德,你這是說的那裡話,既然我承諾了要讓晴晴做汪家的媳婦,就不會懺悔,至於老爺子那邊,我會再勸勸他的。”
汪家的綜合氣力固然不如蔡家,但細究之下也不過是差了一點點罷了,更何況他家手中現在握著和京州的合作,腰桿就更加硬了起來。
“那可否治癒啊?”蔡晉餘從速問道。
蔡家內部那點事他還是清楚的,蔡饒一貫害怕蔡晉餘,隻如果老爺子拿定了主張的事,勸又有甚麼用?
這絕對不是車禍留下的疤痕,固然已經是積年的舊傷,但仍舊能夠看出是被燒過的模樣,陳霆也曉得,這類燒傷,不是普通的火能形成的,隻要修煉之人用真氣催動的火焰才氣形成如許的燒傷。
陳霆點點頭,右手一翻,將兩枚銀針以真氣催動,彆離下在了蔡晴兩頰傷口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