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點頭承諾,正要叮嚀下人脫手,傅遠洋從速攔在前麵。
傅遠洋客客氣氣把陳霆一行人請進了客堂,恰好他的父親傅斌正與人談事,見他們出去,先是一愣,隨後便皺了眉,暴露不耐煩的神采。
陳霖瞥了一眼兩人分開的背影,抱著胳膊笑道:“哎呀,這些人還真冇說錯,我們林副會長是個多情種啊,哥,他這回如果再出了甚麼事,你就不消管他了,都是他自找的。”
第二天上午九點,傅遠洋公然帶著人親身來接陳霆,一行人上了車,來到位於市中間富人區的傅家彆墅。
傅斌斜著眼睛打量了陳霆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陳霖和謝芸昕,不由嘲笑一聲:“就這麼幾個小毛孩子,被你說的神乎其神,的確是天大的笑話。”
端起茶盞輕嗅一下,陳霆唇角微微勾起:“那中間又是為何思疑玉胡蝶身份有古怪呢?”
看著男人竭誠的眼神,陳霖和謝芸昕猜疑的對視一眼,都搞不清楚這男人是甚麼來頭。
“住嘴!”傅斌劍眉倒豎,狠狠瞪了傅遠洋一眼,“甚麼惡鬼索命,都是哄人的罷了,我不信這些,把這幾小我給我趕出去!”
還是葉惜君最早反應過來,道:“那我們就先歸去吧。”
她修煉了這麼多年,又有母親的家法傳承,都不能看出那隻玉鐲到底有甚麼古怪之處,這陳霆看著也冇比本身大多少,如何就能肯定玉鐲是陰邪之物呢?
一起上陳霖打量著傅家的裝潢,濱城處所固然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應設施倒也齊備,就比如說傅家的這個彆墅,地理位置極佳。
“陳先生,請。”
“先生,先生請受我一拜!”男人說著就站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在陳霆麵前,垂首道,“求先生脫手救救我們一家的性命吧!”
陳霆倒也冇說甚麼,隻是看了那玉鐲一眼。
“哼,冇家教的東西!”傅斌不滿的瞪著陳霖,方纔的不耐煩已經變成了討厭,“管家,把這幾個江湖騙子給我趕出去!”
“起來。”陳霆放下茶盞,開口道,“先說說如何回事。”
“誒,我說你這老匹夫,這麼點錢想欺侮誰啊?!”陳霖瞪了傅斌一眼,毫不躊躇從他手裡拿過支票撕成了碎片,“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多少人想請我們還請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