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他們,李利不怒反笑,指著他們罵道:“我義兄同我說你們這些人名為出使,實為暗害我還不信,如此看來果然叫我義兄猜對了。”
智牙師連連點頭:“不錯不錯,總不能白占你們的便宜,對不對?”
那麼快?他不過喝個酒的工夫啊!那群武夫連籌議都不跟他籌議一聲?陳碩怔了怔,顧不得問智牙師抱著個孩子做甚麼,忙問:“我的那些保護呢?”
“我們現在彆的也做不了。”那官差道,“恰好他糾集人馬,現在巡查保衛恰是疏鬆之時,李利一死,我們便走,馬匹我已經籌辦好了。”
火把交叉,刀光血影中,李利不住地喊叫著。
陳碩怔了一怔,打了個酒嗝,半晌以後,又問:“我們借你五座城池?你出兵助我們打陳善?”
任務完成了,廝殺卻還在持續,還好讓那幾個文士先走一步了,他們本日是一個也走不了了。
“他快連本身姓甚麼都不記得了!”那官差恨恨道,“算了,莫要理睬他了,我們脫手吧!殺了李利,事情一成便好了。”
帳門被掀了起來,冷風伴跟著濃厚的血腥氣湧入帳內。
“就是那些保護下的手。”智牙師歎道,“還好被巡查的軍人看到了,已將他們當場正法了。”
此中一個官差道:“這單於真是劈麵一套背後一套,口中說著學習禮節之邦,內裡卻在糾集兵馬,他匈奴能跟他搶的人都死光了,陳善和我大楚在兵戈,哪個有工夫理睬匈奴?他卻暗中集結兵馬,明顯是虎狼之心在側。”
官差點頭,道:“馬匹已備好,就在營門外右拐處的樹林裡,都是千裡挑一的好馬,兩個時候便能入我大楚境內,你們先走!”
見他醒了,智牙師朝他淺笑著點了點頭,道:“陳大人,方纔傳來動靜,我義弟遇刺身亡了。”
堂堂大楚晉王與匈奴單於稱兄道弟,這若非親眼所見,真是叫人如何都不會信賴的。
“那真是可惜,我與他還當真是一見仍舊。”智牙師唏噓了兩聲,神情卻不見半點傷痛,而後一招手,“幸虧他還留了後,你們且去將我義弟的孩子帶過來。”
“快一些吧!”那幾個文士神采莊嚴的催促道,“那群匈奴保衛輪換隻要一盞茶時候的空地,從速殺了阿誰跟單於稱兄道弟的,我們今晚就走!”
這下,本來半醒的陳碩完整復甦了。
刀劍砍倒的火把掉落在地,營帳燒了起來,火光中煙塵滾滾,李利弓著身子縮到了一旁。他們是死士,來時就做好了捐軀的籌辦,能分開是幸事,不能分開也不會懼,隻是這小我……他們的目光掃過躲在牆角風趣好笑的李利,這小我絕對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