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以後,薑琬不耐煩地打斷了夏瑾珩的長篇大論:“行了,這些重視事項我都聽三遍了,現在你能奉告我應當如何啟動這輛車了嗎?”
薑琬瞪大了眼睛:“流雲你這是要我騎到你背上去嗎?”
被丟棄的流光和夏瑾珩隻好委委曲屈地跟在前麵。
薑琬隻好乖乖地任他擺佈,穿戴好以後,夏瑾珩牽著她走到流光中間,縱身一躍,便翻身上了馬。
“那也得先練好了再出去啊,在內裡萬一磕了碰瞭如何辦?”
流雲打了個響鼻,歡暢地邁著對勁的小法度,顯擺似地走在了流光的前麵。
夏瑾珩的雙手悄悄搭在薑琬的腰上,繞過她握住前麵的韁繩,感受著敬愛的女人身上的暗香,內心美得都冇有邊兒了,正籌算讓流光往外走,不料一旁的流雲竟然建議脾氣來,俄然就衝到他們的麵前,對著流光凶惡地嘶叫起來,不斷地噴著氣。
都是人精, 說話也拐彎抹角的,薑琬眨了眨眼睛, 倒也聽懂了。
據楚新奉告她,到時候電影裡有在窄巷中飛車逃命的鏡頭,在這大高山中練出來的車技,能管用嗎?
薑琬雙手叉腰:“好呀,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把車開出去粉碎我的馬場!”薑琬手中的鞭子一揮,毫無顧忌地甩在了車前蓋上,“啪!”一聲響,地那閃著光的標緻漆麵立即就掉了幾片,流雲也跟著叫了一聲,這小樣兒,還學會耀武揚威了。
隻是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跟一匹馬計算,隻柔聲喚了一句:“阿琬,過來。”
薑琬展顏一笑,拉著夏瑾珩的手,借力一翻,便也輕巧地躍了上去,中間的人都驚呆了,冇想到這薑蜜斯看起來嬌嬌弱弱的,技藝竟然也很不錯。
現在薑琬好好地將它安撫了一番,又餵它吃了一塊糖,再拿起馬鞍,往流雲身上放的時候,它竟然乖乖的一動不動任人擺佈,連平時專門賣力照顧流雲的事情職員都忍不住讚歎:“看來薑蜜斯和流雲真的有緣,我還是第一次瞥見它這麼乖呢!”
薑琬方纔隻是心疼它第一次跟馬鞍磨合,不忍心騎上去罷了,現在既然它熱忱相邀,再不上去就是瞧不起它了,因而歡歡樂喜地跨了上去。
之前也不是冇有碰到過如許的環境, 夏瑾珩的性子嘛, 提及來還是有點兒專斷專行的, 不是很聽得進彆人定見的那種,當年偶然候朝臣們如果想要提甚麼定見,又不敢當著夏瑾珩的麵提,或者提了他也聽不出來的, 曉得她在他的麵前說得上話, 便牽線搭橋、費儘周折地把話遞到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