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手指挨個嚐嚐。”
這棟修建比較老,設想不是很公道,最不公道的一點就是兩家的陽台捱得特彆近。
商嵐回到房間,反鎖了房門。
“握個拳。”
她不熟諳這個男生。
商嵐換動手指摸,摸到知名指和小指的時候,不由地減輕了力度。
“你著甚麼急啊,”大夫再次把她喊住,笑著低頭在抽屜裡翻找,“你這環境有點嚴峻,還得再查查……對,你摸摸這個。”
商嵐正發楞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大喊:“喊個屁!我不是在這呢麼!”
商嵐低頭看動手臂上醜惡猙獰的疤痕,套上袖子,籌辦起成分開。
“你算甚麼!”
“我不是甚麼好人,”商嵐拿脫手機,問身後哭得抽泣不止的導醫,“現在病院配差人了吧?電話是多少?”
她的夢不再是慌亂的,逃竄的了,變成了有童趣的,暖和的,放心的。
大黑是甚麼種類呢?
這條大黑狗……和或人一樣,臉皮好厚。
商嵐接住大夫遞過來的砂紙,昂首:“這個如何了?”
今後不能讓小白亂跳了。
她睡著前還是對那條泰迪狗念念不忘,然後泰迪就進了她除夕夜的夢。
獸醫叮嚀:“被野狗咬傷的,已經打過疫苗,我開點藥,回家細心養,不能讓它舔傷口……”
商嵐點頭,握著左手的小指和知名指捏了捏。
背後不遠處一個帶著黑框眼鏡揹著雙肩包的男生在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