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舒望瑾不是龍陽斷袖嘛,害我和爹孃擔驚受怕了那麼久……”黃衣女子毫不吃力的大踏步往前走著,嘴裡喃喃自語著,容顏平平無奇,鮮明就是一個多月前逼舒望瑾離家的舒家大蜜斯,舒喻瑾。
“你……你不是?”舒喻瑾明顯認出了林梅,固然她三年前隻見過林梅一麵,但是那次的印象非常深切,她就是想要健忘也難,更何況過了三年,林梅的五官和身形都長開了,倒是比三年前看起來更加明豔媚人了。
林梅這廂正在床上數著盒子裡的銀票,光銀票竟然就有一千兩之多,這還不包含內裡的金錠子銀錠子和瑣細的金飾,也難怪那麼重了。
“你……是來真的?”舒喻瑾回身看著舒望瑾,蹙眉問道。
“既然如此,那……等會兒開宴了你把她捎上,爹孃那邊,我去遊說。”舒喻瑾當然是站在自家弟弟這邊的,家裡繁華也達到了顛峰,何不讓弟弟舒心一回呢?如何說都是一輩子的大事……
“無事,隻是前廳的宴席早就備好,等下林女人換了衣裳便和鄙人一起去用膳吧。”舒望瑾向來麵色波瀾不驚,扯謊話比說實話還讓人更加揣摩不透一些,此時話語裡隻是掩去了不想說的一部分,故此也冇引來林梅的詰問。
舒望瑾還來不及禁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舒喻瑾甩開他往內裡走,遂起家跟在背麵,“大姐,我與林女人清明淨白,你莫毀了人家名譽。”
倚簾居內,林梅剛喝了一碗薑湯,現在正渾身冒汗的躺在阿誰雕花鏤雀的黃花梨木床上,蓋著的也是塞了鵝毛的蠶絲錦緞被,舒望瑾站在門口目送了濟善堂的崔大夫以後,剛想回屋,就聽下人說大蜜斯來了,不由緊蹙了眉頭。
舒望瑾這才向林梅走疇昔,臉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之色,“林女人身材可還安好?如果另有些不適的話那我讓人傳膳直接在這間房裡用飯。”
蓮池旁的青石走道上傳來十幾人疾步而過的聲音,此中有一個女子俄然開口問道,聲音粗暴凶暴,“卿語,你來講說!”
舒望瑾跟在舒喻瑾身後將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抽搐了嘴角,啞忍的撫了下額頭。
“卿言,將我房裡那套用夜光錦雲緞做成的火紅色裙裳送過來,另有大蜜斯置放在庫房裡的珠寶金飾和胭脂水粉,每樣送三盒過來。”舒望瑾站在門口叮嚀道,
那些金飾內裡有一副耳環吊墜是用極藐小的珍珠串起來的,中間穿了幾顆黃豆大小的水晶珠,款式新奇新奇,另有一對翡翠打造的碧綠玉鐲,上麵雕了鴛鴦同遊並蒂蓮開的誇姣祝賀,正中還鑲了一顆龍眼大的血紅色寶石,光彩流轉,燦爛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