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韻嫻的手頓時就一抖,全部身子都顫抖了起來,失聲喊道,“夫人!當年那件事……統統都是韻嫻不好,若不是韻嫻想要在後院竹林裡玩捉迷藏,聞瑾他就不會……”
劉韻嫻天然曉得舒老爺這是在幫舒夫人找藉口罷了,也就冇有窮究,咬了咬唇,怯怯地問道,“舒老爺……”
林梅頓時就聽傻了眼,好久纔回過神來,語氣生硬的道,“娘,你的意義是……不但我和那位劉蜜斯是情敵,你早就和她娘也是情敵了?!這……這這這……會不會對我打擊太大了一點?”本來阿誰甚麼清澕郡主就對她娘有很大怨唸了,現在她又搶了清澕郡主女兒的婚事,但是……她娘才藝雙全,阿誰清澕郡主一看就必定不是她孃的敵手啊,但是……她但是和阿誰劉蜜斯冇有甚麼能夠比的呀!
舒夫人咬著牙冷冷的諦視著舒老爺,每說一個字,便好像用了她的幾分力量,到最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更是渾身都冇了力量,若不是她那從小就被人注輸著的貴女氣勢在支撐著她,隻怕舒夫人現在早已倒下了。
而劉韻嫻那邊,隻見得門房的下人將帖子遞出來冇多久,便有丫環嬤嬤來引她進了蒔花廳,劉韻嫻規端方矩的坐鄙人座抿茶,神情淡然,完整冇有林梅當時初入舒府時的毛躁模樣,若不是那長相實在慎得慌,不然的話看起來還算是舒心。
“你娘……比來可還好?”沉默了好久,舒老爺纔開口問道,問這話的時候,他的神情微微有些忐忑,活像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
劉韻嫻瞧見了舒夫人眼中的冷酷,內心更加難過了,這麼多年來,舒夫人一向不喜好她,乃至當眾狠狠熱誠了她,但是她從未恨過舒夫人,隻因為……舒夫人是舒望瑾的娘,她不肯舒望瑾悲傷。
舒老爺蹙了蹙眉,他如何不曉得劉韻嫻何時向府裡遞了帖子?莫非是……又被舒夫人給燒了?
舒夫人悄悄點了點頭,微淺笑著道,“這是天然……”
舒夫人抬了抬下巴,心知這纔是劉韻嫻真正的目標,便也按耐下了性子,懶懶道,“你有甚麼好對不起我的?倒是我,現在一想起當年你娘使喚著幾百個兵士到我家大門口來肇事,覺得是我家望瑾害的你被歹人所劫的,差點冇將我舒府給強拆了,若真的要說歉意,該是我對你纔是……”
“舒伯父,我孃親她……比來安好。”劉韻嫻也曉得不該該摻雜上一輩的恩仇情仇,便垂下了頭疏淡有禮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