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倒不是很在乎卿影的態度,隻是埋頭沉想了一會兒,彷彿在衡量甚麼,最後終究開口說道,“我們的確是昨晚纔到都城的,但是我們一到都城便被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找上了,他要我們來城西舒府的堆棧這裡來偷一筆金子,說如果被抓住了也不能透漏他的資訊,事成以後必有重金酬謝。”
卿影冷哼了一聲,也冇有駁林梅的麵子,隻是將部下的匕首微微鬆了點,抬了抬下巴,森冷的說道,“若不是看在林蜜斯的麵上,本日我便讓你身首異處。”
那臉上有疤的男人倒是不肯了,暴躁的說道,“你先前不是承諾過我們的嗎?大哥他都奉告你了,你還不快將我們放了!”
“那男人是特地假裝過的,身量還是挺高的,但是整張臉都藏在紗罩上麵,實在看不清,並且聲音也很沙啞,聽不出本來的聲音,不過,他的手筆倒是大得很,脫手就給了我們五百兩的銀子,說不管事成與否,這些銀子都歸我們兄弟了。”中年男人雖是不解,但是當時也冇有多問,畢竟人在江湖,還是少曉得點好。
“好了好了,卿影,你不要再恐嚇他了。”林梅無法的將卿影的手撥了開,笑得純良有害。
“當真,隻是這誠意……卻要看你的了。”林梅輕笑了一下,偏頭對卿影說道,“卿影……”
“如許也好,擺佈也冇有報官,真的殺幾小我誰能思疑到我們頭上?”林梅還覺得卿影隻是在恐嚇那些人罷了,因而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用錦帕擦了擦手,“再說了,本日在此的,都是舒家忠心的下人,想他們也不會去告發的,對吧?”
在場的人無一不敢不點頭,這但是他們將來的主母,再說了,當家的神通泛博,就算是林梅真的殺了幾小我他也有體例諱飾疇昔,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又何必去自討敗興。
唔……她還是好馳念劉雨霏,起碼劉雨霏在的話,統統題目都能夠逢刃而解了……
“你說的話,但是真的?若敢扯謊話,那我就真的的殺了他。”卿影也不看本身用匕首抵著的男人,隻是冷冷問為首的阿誰中年男人。
“額……梁叔,你如何看?”林梅眸子一轉,俄然想起了站在本身身後的梁叔。
公然,那中年男人先前都冇有變神采,現在一見本身帶領的部下脖子見血了倒是頓時變了神采,但他強抑了肝火,沙啞著聲音說道,“若要我說實話,那就放了我兄弟!”
林梅大要上一派輕鬆,內心卻非常嚴峻,這是她第一次辦差,如果舒望瑾在的話辦砸了倒冇甚麼,可現在舒望瑾不在,她連撐腰的人都冇有,到時候被舒老爺他們笑話倒冇甚麼,如果被卿言她們這些人給曉得了的話,可就要被笑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