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聯手,一個搞突襲,一個行暗害,確切是非常難纏的殺伐絕配。
呂戰飛身從三當家身邊掠過,兔起鶻落間已經閃至四當家的身前,揮掌超向他劈斬疇昔。
“啊嗚……”四當家手捧著腦門,口裡連連慘號著,在地上翻滾打滾兒逃分開呂戰的身邊。
三當家見狀,從速揚起手中石造像拍向那隻劈麵飛來的石造像,兩個石造像“轟轟”地砸在一道,頓時碎裂成數截,石屑粉塵撲了三當家一頭一身。
三當家張口驚呼,腳尖一點,身子斜閃向一旁的石造像。
方纔猛省起敵手固然看起來幼年,卻實實在在也是個凝氣境強手,能把氣機外放傷人,而那道突如其來的氣機波紋,就是對方脫手放出的氣刃!
“好,三哥幫你報了這個仇。不過千刀萬剮那種吃力的事兒我才懶得乾哩。”
三當家的力量固然大,但他不像呂戰丹田內有個能夠不竭為本身供應近乎無窮能量的奧秘空間。以是扔出了十幾尊石造像後,便有點後力不繼之感。
呂戰麵前是很大一片的石造像,二當家不動聲色地藏匿此中,要確認到他的詳細位置,談何輕易。
他不得不臨時放過這持續被他重創的四當家,回過身來,反手抱起一隻比三當家手裡石造像更大上一圈的石龜雕像朝那邊脫手扔了疇昔。
那三當家被弄了個灰頭土麵,憤怒得哇哇大呼,還未待他把臉上的粉塵擦開,便見呂戰又抓起一尊石獅子雕塑向本身兜頭扔了過來。
隻可惜這兩人都過於在乎本身的身份職位,平時大抵又多俗物纏身,疏於一起演練。從而在相互共同上遠遠冇有剛纔那對“雲竹雙鶴”來得精美和默契,多數時候還是各自為戰,以是讓呂戰有了充足分而揍之,各個擊破的機遇。
呂戰修煉武道以來,也素以神力稱著,放在平時自是不懼這類單憑怪力亂打亂砸的打法。隻是他現在受了點內傷,兼之對方另有一名擅使暗器的二當家始終埋伏於暗處未曾露麵,本身再用以力抗力的打法來和敵手膠葛,那明顯是極不明智的。
那四當家也是踏入凝氣境中期的妙手,也有凝氣成刃,氣機遙遙外放的才氣,以是他並不驚駭呂戰的凝氣外放,因為那畢竟能力有限,還不如將氣機灌注於兵器之上。
三當家口裡輕描淡寫地說著,兩手抓住一尊敬達近千斤的石造像,用力一挺,竟將阿誰石造像舉過了頭,暴喝道:“老子幫你把他砸成肉泥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