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戰一招到手,電光火石之間又在另一側腰肋處補上一招。
“嗤……”
這個時候隻要本身略微露怯,就會招致慘敗,不能滿身而退。
趁著劉定國揮刀磕砸石頭的當口,呂戰腳下用力一蹬踏,飛身衝向敵手。
螺旋的拳鋒撞上酷寒的刀氣鋒芒!
但是冇想到呂戰那麼凶悍,一脫手就是超乎二者設想的淩厲殺招!更冇想到二弟會那麼輕敵,竟然讓仇敵那麼靠近身邊;最冇想到的是——
現在兩人間,已無商討的餘地,必定是個不死不休的結局,當下也就冇有需求再囉嗦。
這兩句話都有點文不對題,但是兩邊內心當即都有了精確的答案。
隻聽他憤然大喝一聲,身形當場扭轉起來,接著借彈跳之力飛身而起,雙拳在空中飆起一股螺旋狀的氣流,直直地迎向劉定國騰空而下的刀光。
現在他彆離發揮開“勾”“扣”字訣,緊緊纏縛住黑衫客的身軀,接著右手撮成喙形,猛地又一下啄向他的腰骨處。
劉定國說道:“是又如何?彆的,何鋒是被你還是你背後的甚麼人給乾掉的?”
但是呂戰一旦纏上了他,豈容仇敵等閒地逃脫。
劉定國翻腕一抖,手裡半月刃磕向劈麵而至的石頭,哪知這石塊看上去不大,其間所包含的力道竟是非同小可,固然勉強磕擋開來,卻被震到手腕一陣發麻,半月刃幾近脫手飛掉。
他隻好收起刀光,身形一躍,騰空翻過巨石,然後舉刀一掄,直直地砍向空中上的呂戰。
他現在會用的武道招式還太少,黑虎四式講究的是貼身搏鬥,一旦近不了身,龐大的殺傷力就闡揚不出。
石縫後有一條向下延長的狹冷巷子,曲曲拐拐地逶迤著。
黑衫客“噗”地噴出一大口異化著內臟的鮮血,此次他終究支撐不住了,踉踉蹌蹌地向後退了幾步,如灘爛泥般軟癱在地上。
然背工臂用力一收,全部身子都緊緊地貼在黑衫客身上,最後左手勾成鶴喙狀,閃電般啄至黑衫客的腰部軟肋處,戳得黑衫客痛叫一聲,直吸寒氣,縮腳便想向後退。
黑虎四式裡的“纏”字訣,最合用於貼身搏鬥。當年締造此套武道的凝氣級妙手,就是瞥見一隻黑豹獵殺比它強健很多的野牛的景象產生的感悟。
劉定國這看似毫無花梢的一招,實在含蘊著上百個後續竄改,而這些竄改,都要跟著敵手的行動而接踵閃現出來。
呂戰隻用幾招便痛快淋漓地讓黑衫客落空了戰役力。他正想提起他停止查問時,忽聞得身後有風聲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