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曉得我們籌辦這時候發難?”
王妃歎道:“青青,你感覺,我會把統統眼線,都交到你一人手上嗎?是不是你得誌太久了,忘了當初的戰戰兢兢?你與逸郡王在宮中偷情,你感覺我會不曉得嗎?”
丁青青轉過來盯著他們,嘴邊掛著一絲嘲笑,大有膽敢脫手,就將他們一舉斬殺的意義。
“公子莫非不是太看輕我了?有才之士就能做個賢相,那賢相也太輕易了!”丁青青沉聲道,“郡王,莫要聽他胡言,事到現在,還能懺悔不成!”
“這倒不知。”王妃淡淡道,“不過,我敢留你在身邊,自是做好了萬全的籌辦。”
“嗬嗬,”丁青青暗澹一笑,“不錯,我貪婪。愛情想要,權勢也想要。人啊,老是得隴望蜀。當年家中貧苦,我隻但願,能進明德館。進了明德館,就想進宮。進了宮,便想成為最好的女官。當我做到了女官的極致……”
陸明舒暗想,雖說這事,是逸郡王鼓勵了丁青青,可關頭時候,還是丁青青心誌更果斷。她看得很清楚,事情已經做了,就算半途罷手,王妃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一口氣做到底,反而有一線朝氣――隻要中州王與逸郡王的兄弟情還在,就有翻身的但願。
“你說的是。”逸郡王聽她一言,覺悟過來。
丁青青咬住唇,心中極其不甘。
謝廉貞淡笑一聲:“郡王,我提示你,也是看在嘉妍份上。她雖率性些,賦性卻不算壞,現下遭你扳連,將來算是毀了。你覺得本身能贏,為甚麼不想想輸的成果?到時候嘉妍如何自處?不管王族,還是七真觀,恐怕都容不得她了。”
陸明舒看到,謝廉貞的手一下子握緊,青筋都出來了。
謝廉貞的話,邏輯清楚,層次清楚,他實在找不到來由辯駁。
“那麼您呢?還記得初誌嗎?”丁青青抬頭看著她,“繁華過儘,一手傾天,您還記得,為甚麼會成為本日的中州王妃嗎?”(未完待續。)
他大抵隻能做到這一步,隻但願……
“丁令使未免太看輕天下豪傑了。”謝廉貞不急不緩隧道,“方纔我已經說了,王妃早就把政局清算得滴水不漏,隻要照章辦事,數年內出不了忽略。所謂賢相,不需求有多大的才氣,隻要賢德為先。明德館那麼多學子,莫非就挑不出幾個有德之人?單說你丁令使,這些年被你踩下去的有才之士還少嗎?他們心機是比不過你,可論品性才氣,一定就比你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