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出事了,我把本身這條命賠給你賠罪……”
瞥見墳場的狀況,兩人對視一眼就都皺起了眉頭,這明顯是前兩天剛立的新墳,如何會變成如許了?
治病救人冇治好,反倒還減輕了,你說這類事放在誰的身上,誰能不急眼?
“但這處所甚麼也冇有啊?”高重丘昂首看了幾眼後說道。
王讚剛走了幾步,就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墳頭他看著有點眼熟,隨即很快就響起來了,在他和高重丘遷墳的那一天,中午的時候來了彆的一夥遷墳的人,當時他還很奇特對方為甚麼會挑選在合法午的時候來下葬呢,以是就留意上了,隻不過人家不管如何操縱都跟他冇有乾係,王讚看完以後就走了。
王讚是挺猜疑的,這類事在他身上出錯的概率,差未幾劃一因而讓他去中彩票了,以是王讚起首就將本身的題目給解除了,絕對不成能是他的伎倆不對,那就是出在高重丘父切身上了。
王讚站了起來,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我們出去一趟,再去你父親的墳場看看,你既然找上門來了,我必定不會推辭任務,是我的錯就是我的,你把這廟給我拆了都行,但我們起首是不是得找到啟事?”
高重丘看了幾眼,也冇感覺有甚麼非常的,就隻是看出來這墳一樣也是新立起來的,他問道:“如何說?”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開車到了公墓,出去後徑直走向了高重丘父親的墳場。
而高重丘出車禍的過程也是很古怪的,本來他是普通開車的,早岑嶺的速率也冇有多快,但不知如何回事,高重丘開著開著,就感受本身的脖子有點堵塞,呼吸不順暢了,彷彿又像前兩天早晨一樣被人給掐的死死的了,當即高重丘就翻起了白眼,腦袋就朝著一邊倒了疇昔,同時手也帶著方向盤劃了一圈讓車頭就朝著一旁偏了疇昔,此時他的前麵恰好有一輛車開了過來,隨後直接就頂在了他的車身上,硬是給頂的從高架橋護欄上栽了下去。
王讚蹲了下來,用手抓起一撮灰塵搓了搓,較著感受這土有些發涼,這是被陰氣和煞氣給擾亂了的。
高重丘茫然的說道:“這是如何回事?”
高重丘父親的墳頭從上到下全都裂開了,最寬的口兒都有兩指擺佈了,很多的蟲子還在口兒裡爬來爬去的,此中有幾隻那種專門啃食木頭的白蟻,在爬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藐小的木屑,而極新的墓碑上現在都看不出一點光芒了,色彩發暗,就跟埋在土裡挺長時候後給挖出來的一樣。